那人嘴角似笑非笑上扬,声音低沉,“认不认识你都得嫁!” 那语气好似说件无关紧要的事。
气死我了,一股怒火从丹田直冲脑门上的毛细孔,害我摔了一跤不说,还白白让他看到了我的*,这人也不知回避,还直愣愣的看了半天,简直没家教没礼貌,幸亏我脸皮厚,换了别人指不定如何呢。即便脸皮厚如我,此时也挂不住了,恨不得找个地洞猫起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公子怎么称呼?”我强压怒火,定了定心弦,问道。
“在下闻流墨,见过未来嫂子。”他嘴角闪过一丝不意察觉的笑意,我怎么都觉着这是在嘲笑我。
“原来是闻公子,想是公子没学过礼数,不知道进门要敲门的规矩吧。”斜了他一眼,打不过你我就蔑视你,“现在本姑娘的清白被你毁了,嫁人定是不成了,聘礼算做赔偿,我便不与你计较。”
闻流墨表情微微一怔,“在下适才确是鲁莽,但并未有损姑娘青白。今日天色已晚,明日一早反回昌平。”语气不容拒绝,说完转身下楼走掉了。
此人气的我牙痛,转身回房,田阿刀还站在那,我悻悻道:“阿刀,有些事情,知道了也要装做不知道,听到了也要装做没听到,看到了也要装做没看到。你明白吗?”我特意在‘没看到’三字上加强了重音,拿下他脸上的布,“明白就冲我眨眨眼。”
阿刀闭上了眼睛。他什么意思,费解。
哎……先不理他了,想想自己怎么办才好,早上刚离开的昌平,晚上就被闻家人追到,这闻家对我还是相当重视的,不解的是闻家为何要娶我?闻流墨说我是他未来嫂子,可我只见过他,并未见过他哥,不存在他哥看上我的可能性,又没有其它经济政治利益挂钩,难不成真是阿刀所说,只因我长的美,可即便是美也称不上倾国倾城啊,难道,难道我真是有倾国倾城之貌?算了,有点儿自知之明吧。
过了会儿阿刀能动了,他转头看向我,说:“东家没事吧?”
我坐在桌前,阴阳怪气的说:“你看呢。”
阿刀道:“东家现在如何打算?”
怎么办,现在还有我能做主的事儿吗?
想了想,道:“阿刀,你去京城投亲吧,我将现在身上剩余的一百六十两银子都给你,到京城帮我开个胭脂店可好?”
“东家何意?”他瞪大眼睛,不解的问道。
“此次与你去京城,我逃婚是一方面,还有就是我要在京城寻人,你将店名命名为‘非斋’若是有人问起我,你就告之我在昌平闻家便可。”这样或许还能有一丝机会联系到官果和甄惜,虽然概率极底。
“东家放心,阿刀定当竭尽全力。”
我踱着小方步,心中算计了一下,道:“利润一九分成,你九我一,还有,这样一来你我就不再是东家与伙计的关系了,而是合伙人,现在你叫我非姐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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