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岭队的每一个人。分别与阿爸、卓玛、达娃握手,依依惜别。
与卓玛他们分手之后,大家心里感到空落落的,尤其是铁柱、俊岭更胜一筹。大家低头只顾走路,很少说话。到处一片广袤、空寂。偶有苍鹰在天空盘旋,也很有人抬头观看。
走到天近黄昏,他们快到曾经修公路的地方。远远听得轰轰隆隆的水流声。走近一看,他们惊呆了。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横亘在面前,拦住了去路。嚯嚯的响声震耳欲聋。河面宽不见边。他们修好的公路被拦腰截断。
“哇,这可怎么办呢!”李俊岭呻吟了一声。
大家同时停住了脚,面对突然出现的脱缰野马般大河,束手无策,使人望而生畏。
在他们修路时,这儿是黄河的一条支流。当时是初春季节,河水几乎断流。道路设计人员按照历史的最大流量,设计修建了一座便桥。可今年的水流量是历史上前所未有的,便桥被吞噬的无影无踪。
河对面不远处就是乡政府所在地,他们离开时在那儿预订了汽车。原打算今夜在那儿住上一夜,明天一早就可以乘车返乡了。可万万没想到环境的变化却如此地大,通道突然变成了险途。
大家望洋兴叹,束手无策,预订的汽车不见踪迹。即使来了也无法过河。
俊岭叹道:“这就是气候变暖惹的祸呀!”
铁柱叹了口气,问:“队长,你看咋办?”
俊岭思索片刻,说:“天已经黑了,无法行进,只得在这儿住了。”
铁柱喊叫说:“大家不要发愣了,快解垛子,扎帐篷。就在这儿过夜。”
大家听了七手八脚,把垛子解了。选了个较高避风的地方把帐篷搭了起来。开始生火做饭。
俊岭叫铁柱:“他们做饭,我俩先找人了解一下情况。”
二人就到周围找人。找了半天,发现远处有户人家,窗户里透出一丝光亮。在这样的草原上,看起来近,但走起来很远很远。走了约两个时辰,才到了那家。她俩叫了好长时间的门,只听见院内有几条大狗狂吠,就是不见人来开门。好半天后,才有一个男的,嘴对着门缝,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俊岭说:“我们是过路的。想问问路。”
那人又问:“那你们要去哪里?”
俊岭回答:“我们原想从这河口过去,但到这儿后,发现河水大涨。不知怎么才能过河?”
那人不开门,仍在门内说:“这里河水又大又急又深,很危险,过不了。你们千万不要过。”
铁柱问:“大哥,那么还有过河的办法吗?”
那人想了想,说:“附近没有地方可过。顺着河流往下走,大约走半天时间,刚解放时,为了方便群众,解放军在那儿修了一座铁索吊桥,估计还能过得去。”
俊岭、铁柱听了,连声说:“谢谢大哥!打扰你们了。”
那人说:“不用谢。请慢走。”
俩人了解情况回来时,夜已经很深了,其他人已经睡了,只有赵石汉和李泉二人在等他们。赵石汉和李泉见俊岭二人回来了,立即端来留的饭,让她俩吃,并问了解的情况。二人将了解到的情况说了一遍。
四个人在一起商量了半天,决定:继续雇佣驮队,走吊桥这条路。这也是唯一的选择。
第二天一早起来,俊岭先与驮队商量,继续雇佣,将他们送到吊桥前。驮队的人有点不愿意,说:“那里我们路不熟悉,听说还要翻山,道路十分艰难。”
俊岭说了好多好话,还答应给他们加钱。驮队这才同意再送一程。于是大家收拾行装,驮好垛子,骑了马,又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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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往情深,难舍难分,却不知前途险峻,成为生死别恋!可悲!可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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