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虽然湍急,可并不深,从上方隐约可见河底平滑的石头。
老人们相互搀扶着过河,官小熊也紧拉住一位老人的胳膊,惴惴不安的过河。
在老人们的眼里,或许这只是方便她们摆脱关卡交费的一道捷径,在官小熊眼里,她多少知道这行为,算得上是偷渡了,若是被边防检察人员瞧了见,说不准是直接开枪击毙,所以她后背一直绷得死紧,生怕耳朵炸开一道冷斥和冷枪。
她原本就体虚,这么一惶急,身上就又发了一身冷汗,腿一软,差点一脚踩进了水里。
那老人枯枝般的手指那么有力,一把扯住了她,黝黑又满是皱纹的面孔一笑,缩成了无数道细细碎碎的沟壑,她和善的说道:“莫怕,这块儿不常有人来的噻,莫怕、莫怕。”
官小熊知她说的是检察人员,便点着头,忙跟上她脚步,这才顺利过了河。
火辣辣的太阳遮也遮不住,挡也挡不了,直杵杵的挂在天空上,照射着大地上的一切,老人们开始气喘吁吁了,可也并不停下脚步,还相互笑语几句,拉着家常,她们见官小熊脚步虚软,就提议歇息一阵,被她拒接了,她们又把水递了过去,叫她时时补充着水分。
官小熊不大好意思做一个白食客,喝过了水,就要替老人们背竹篓子,也被老人们笑着拒绝了。
很快到了镇子里,远远的就见白瓦红砖、行人过道、人声嘈嘈。
老人们跟官小熊道了别,她们要去集市里摆摊去了。
官小熊随后钻进了过往的人群里,虽然她一身短衣短裤看着坑脏污垢,倒也是没人多瞧过来,只是一群顽劣的小孩子见她如此狼狈,都追逐着围拢上来,笑哈哈的表示嘲讽。
官小熊甩脱了一群小孩子们,寻思着要去政府办公楼。
老人们告诉她,她这样的情况可以去找政府人员,会安排得当的。
官小熊边走着边不时去问问路人那地址方位,不时便出了集市热嘈嘈的人群,拐向了一条黄土大路,没走几步,她只觉哪里不对劲,身后像是被人一直盯着一样,始终摆脱不了被人窥觑般的感觉。
她头皮一麻,想也不想,脚下更是飞快。
在看到有路人经过的时候,她惶急里挥手大喊:“喂——大哥,帮——”
话未完,她后颈像是被刀背劈下一样生痛,那痛来不及抵达神经各处,她脑袋一沉,就陷在昏沉里。
昏昏沉沉里,她感觉健壮的臂膀横挡在她胸口,尔后身子被扛上结实的肩头,就是一阵颠簸,她在这颠簸里,完全失去了意识。
官小熊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了屋顶。
屋顶是枝枝杈杈和着泥土糊成的,到处挂满了灰尘,官小熊这么一睁眼,就感觉到屋顶纷纷落落着许多微小细屑,一股脑儿迷了她眼睛,眼皮下就像是锐器刮了眼球般的生疼,她使劲挤出两滴眼泪,眼睛才好受些了。
刚一扭头,就惊然发现她躺着的床铺一侧的竹椅上斜斜坐着个男人。
官小熊像是受惊了的小兽般惊恐又警戒的盯向他。
男人肩膀厚实黝黑,裸-露着的两条长臂上肌肉纠结遍生,而被无袖背心裹着的胸肌上,也是鼓囊囊的,仿佛充满了随时可以爆发出无尽、野性、最原始的力量,他面孔也是黝黑粗犷,眉目间很是英气,此时嘴角嚼着笑意正饶有兴致的看着官小熊。
官小熊心里一颤,在这样冲击的即视感下,在这个健壮高大的男人面前,她仿佛是幼-齿一枚,弱小的可怕。
不待她多想,那男人突然倾靠过来,裹着浓重的男性气息蓦地叫她呼吸一窒,她双臂已经被他猛地反剪在身后,脊梁一直,胸口就翘了起来,送在了男人结实又热气灼灼的胸肌上。
官小熊浑身战栗着,脸色白了几分,却是连话都说不出口,脑子里亦是懵得不知如何是好——许钦珀虽然强悍,可他的强悍更多的体现在势力和手腕上,而这个男人,充满了最原始最与生俱来的力量,仿佛伸手就能把弱小的她像是蚂蚁一样捏死。
他靠近,她都快要喘不过气去,她柔软的胸部被故意、反复的挤压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她快要昏死过去。
男人带着老茧的大手在她脸上粗鲁的摸了一把,继而那手摸过她起伏不定的胸口,一路向下摸到了肚腹之间,尔后大手钻进她衣摆里,一把掀起了她短衣。
“啊——”
她惊惧失措,眼睛大睁着,眼见他邪佞的双眼笑意更重,他干燥粗糙的大手捏起她一只乳-房,就要强硬的拉在他眼前去细细查看,她忍不住叫唤出声,身子却被拧在他手里,动弹不得。
她虽浑身腌臜,可那遮挡在短衣里的肌肤还是嫩白的,尤其是两只乳-房,在他手心里泛了绯红,而遇到空气就慢慢硬了起来的乳-尖摇摇欲坠,实在美好。
男人喉咙里咽了一声,立马俯下了头,张嘴含住了她一点。
“放、放放开我——”
她话未完,被他抓了汗巾子塞进了嘴里。
他俯下头饶有兴致的啃咬吸允着她乳-尖,仿佛只对这具身体感兴趣,对她发出的叫唤相当恼人。
他重重的又捏了几把她乳-房,她白嫩的软肉从他黝黑的指间被挤弄出来,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肿痕,他仍旧不松手,还在把玩着。
木板的门突然被人敲得啪啪作响,有人透过那缝隙去瞧屋里面,瞧清楚了就骂了起来:“喂喂喂——你、我们领头是叫你审人,你咋地要上了噻,妈的,莫误了大事。”
男人这才松开官小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她,挑挑长眉才道:“你,从哪里来的,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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