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那道泥淖寻到那个蜜=穴洞口,不待迟疑,手指像是受到引力,自然而然钻了进去,那像是一个充满诱惑的无底洞,一波一波的壁肉颤动着挤弄着他手指,应少清脑袋里嗡嗡作响,像是被蛇诱惑吃下了苹果,终于再忍耐不得,手指抽出,硬物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
不想他情绪太过激烈,刚插=进去,下腹一阵岩浆般的热流极快的冲涌下去,同时腰部一麻,像是被触电般的,他上身猛然僵直,浑身肌肉崩了个紧。
那段高=潮似乎还未过去,他疲软的物件已经顺流滑了出来,湿哒哒的沾染着白色秽物,半垂着脑袋耷拉在了她臀间。
应少清傻傻的看着自己□,极度的羞燥不堪。
“你……好了?”
何佳琪轻轻的喘=息着,半扭着头,询问道。
应少清回过了神,只觉她那话是对他极度的侮辱,他狠狠推开她屁股,提着自己裤子,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摇摇晃晃的冲出了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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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里原本有间放杂货的屋子,前几日阿七接到长官电话,叫把那屋子拾掇出来——不用太费心,能住人便可。
阿七不敢耽搁,当天就拾掇出来,不想当天晚上就见长官回来了。
汽车长驱直入宅门口,在第二道门外嘎然停下,长官率先从副驾驶位下来,阿七忙蹿到后座车窗,一把搡开卫兵,弓着腰把脸贴上去往里瞧,没承想车窗玻璃上新贴了一层黑膜,里面除了一个轮廓,是一星半点也瞧不真切。
阿七咕哝了几句,笑嘻嘻的瞥向长官,哪知许钦珀竟是一语不发头也不回的大步跨进了第二道门里。
阿七一头雾水,不待扯住卫兵问官小姐咋地还不下车,就见车门噶擦一声开了,车里的另一卫兵屁股边往车座外挪,边要抱起什么往外拖,这车外的卫兵也忙上前去帮忙。
阿七仔细一看,才见是个人,两只脚已经被抬了出来,身上裹着一层被,连脑袋都是被捂着的。
他一个激灵,大概猜到那是官小姐。
他心里好奇,就下意识去掀开那薄被,一卫兵慌忙挡开他手,低声嘀咕道:“小心——怕见风。”
说着就忙着扛人,没人多做解释,只是眨着眼睛示意阿七莫要大声嚷嚷,之后那两人就去了后院。
尼雅从河边回来,才一进门就见了许钦珀的汽车稳稳当当停在院里,兴冲冲的跑过来寻官小姐,阿七看出点端倪,忙上前捂了她嘴巴,把她推到了别处,又警示了一番后就着急忙慌的跟上两名卫兵。
把人安置在床上,一卫兵才蹑手蹑脚掀开了被角,昏黄灯光下,显露出一张双眼紧闭、灰白的小脸。
阿七后来得了令,寻了杨医生,也知道官小熊小产了——在仰光医院里住了七八天,身体好得七七八八后被长官带了回来,许是嫌她闹腾,提前给她打过镇定剂,现下还未醒来。
阿七知道杨医生是要给官小熊输液之类的,就守候在了门外,心里不知怎地,分外不是滋味——离开的时候好好的,偏偏回来的时候是被人扛进来的。
许钦珀下了令,门要锁着,也不用人把守,就是不叫任何人靠近后院,违者重惩——这下整个院里上空仿佛笼罩了一层经久不散的阴云,人人说话都是敛气低声,生怕一个不识眼色,叫长官闹了心。
每日的三餐,是许钦珀亲自端过去的,可每每出后来,那汤药粥水半分不少,或是整个碗不见了踪影——杨医生来的次数也就多了起来,说是打葡萄营养液什么的。
守候在门外的阿七听得清楚,门内的人哭的撕心裂肺,夹杂着大声咒骂,不时就是翻箱倒柜和乱砸东西的响动劈里啪啦如倒豆一般,又如悲忾激烈的打仗。
后来只听到哭声和骂声,那乱砸东西的响动倒是没了,阿七私以为官小姐折腾够了,也就平息下来了,再后来,连哭骂也没有了的时候,阿七自感自己是猜对了,官小熊已经闹腾够了,自然就不哭骂了,再者孩子嘛,以后还是会有的,可另一种惶恐不安也从心底泛起,那死寂的房内,好像透出一股心如死灰的气息,让人窒息憋闷,连后院里的草草都仿佛打焉了般的,都无往日的浓郁精神。
有次阿七乘着长官出门在外,偷偷去瞧了瞧,远远的就见那间小屋子,门锁半挂在门栓上,阿七一度以为是官小熊有心回转,长官便松了口,不再去锁门——虽然他一次也没见她出来过。
他小心趴在门缝边上,待适应了室内的昏暗后,逐渐看清了室内摆设,目光就转移在了床上——室内有盏灯,是从床正对着的房梁上垂挂下来的,此时是开着的,所以床上的一切就看的分外清晰。
待看清后,阿七就打了一个寒颤,像是触及到了什么禁忌般的,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下一秒手脚并用的爬起来,一溜烟跑了。
可偷窥到的那一幕,像是无意中缠上的邪物,再也甩不脱般的印在他脑海里……
门缝里,昏黄的灯光像是闪动的银沙,静静流泻下来,仰面躺着的面孔在灯光衬托下显露出泛着莹润光泽的蜡白色,长睫的阴影打在了眼窝处,把那双恍似是睁着的眼睛遮了个严实,给人的错觉是,那眼窝很深重,快要塌陷进去。
下巴是尖尖的,灯光在它线条的最高弧度落下一个小小的亮光,阿七才觉得那眼窝并非是因为灯光作用而觉得深,而是官小姐瘦了,瘦了好多,不然下巴不会那么尖。
她嘴巴微微张着,不时溢出悲伤的细小呻吟,又好像是深入骨髓的痛。
她脖颈之下都被裹在一团锦绣团簇的红面黑底薄毯里,唯独垂露出手脚,寡淡的垂落着,无声无息。
而两截手腕两截脚腕上均缠绕着一把红布,红布的另一端被死死捆在床腿上,这样的画面像是被泼了一层浓重的色彩,艳丽至极,却掩饰不住透露出一种气息。
阿七无法用词汇表达那是怎样一种气息,可那感受就好比他曾经见的那片罂粟,漫天遍野开到最灿烂的时候,几乎要把天上的云层都渲染出了别样的颜色,也正是那最艳丽之时,茶靡尽头,泛滥出最浓烈甜腥的罪恶气息。
阿七终于知道屋子里为什么没有打仗般的响动了,知道为什么门不上锁了,甚至隐约猜到官小熊为什么不在叫骂了……
一个人,若是真的绝望了,恐怕也不用在费力气去咒骂什么了。
阿七自感自己是没有资格去劝谏长官的,那是长官的家务事,既容不得旁人插手,也容不得旁人去定论谁是谁非,他就把那一幕烂在了肚子里,连尼雅,都不曾敢说了去。
以前他见长官不是脖颈上被抓了几道红肿破皮,就是额头碰了包,还私下跟尼雅说过笑话——莫看官小姐温温和和的,可不是受欺负的主儿,看吧,官小姐跟长官,不斗个你死我活的,是不会干休的——果然是要被他说中了,他心里惶惶不安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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