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用,我帮你!”
他露出一丝了然又深不可测的笑,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捏住瘦削的肩膀,三步作两步就把她推进了浴室。
所谓的浴室,就是挨着卧房的一间屋子,同样的水泥地和白墙,中间摆放着能容纳两人之多的竹木浴桶——那是许钦珀叫人特制的,此时浴桶上方萦绕着一层氤氲水雾,空气里染着清丽的竹香。
这是个闷热的使人大汗淋漓的夜晚,仿佛预示着要发生点什么才能与亚热带的气候遥相呼应一般,天边猛地划过一道闪电,轰雷滚滚,像是千军万马咆哮成银色利剑,瞬间撕破缀满繁星的夜幕。
官小熊猛然后退,耳边又炸开响雷,倏地扭头过去就要往外边冲,撞进许钦珀健壮高大的身形里,他原本苍白的面孔在窗口倏地闪过一片煞白后,皮肤透出一股阴沉摄人的铁青,身体的暗影更有不可逾越的巍然。
他双手紧扎着她双臂,快要被扭断般的力道。
她像是快要被折断双翼的鸟儿,身子扭来扭去,奋力争斗,却无法逃脱:“许钦珀!许钦珀!快放开我吧!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在我这里自讨没趣!”
回答她的是裂帛般的响声,从胸口一直到下腹,他像是剖笋般,把她撕扯了个净,白皙的肩膀、蕾丝纹的胸衣、在他狭目下,一览无余。
她想,她就算是像杜鹃泣血般撕心裂肺,他都会无视于衷。
她紧抿唇,不管不顾的挣扎——当语言丧失了作用,似乎只剩下这样的抵抗。
他目光幽深,大掌抚摸过她气虚喘喘、起伏不平的胸口,丝毫无视她微不足道的挣扎。
呼啸的山风像是从嵯岈之处席卷而来,狰狞凄嚎声,怪如厉天在万米之上横冲而下,恣意撒野,带着摧灭一切的粗暴,如入无人之境,巨大的呼啸拍过窗口,窗口在汹涌冲击下簌簌战栗,气流里泛起霉般的潮气混合着令人作呕的焦略,院子里的树影在狂虐扭曲下,影影绰绰掠过窗口,形同鬼魅。
许钦珀挺在双腿间的昂扬有意无意间擦过她衣裙,温热粘稠的体-液渗过稀薄的布料,在她肌肤上扫过一片难以忍受又心惊肉跳的湿滑。
官小熊的情绪像是忍受到了极限,一触即发,在邪佞的顶端再次顶弄时,她蓦地像是被灼烫一般,身躯剧烈扭摆着,霍然歇斯底里发出尖叫。
突如其来的尖叫毛骨悚然,似乎是频率的声波声压达到一定程度,让人脑电波出现暂时的紊乱,浑身透出紧迫,危险,和发毛的气息。
许钦珀头皮发麻,继而胸口一痛,官小熊已经癫疯般的咬上他。
他长眉一蹙,鹰爪般的手指捏住她后颈动脉。
痉挛和沉痛叫官小熊松开了牙齿,身体蓦地瘫软,随之扑通的落水声,她被扔进浴桶。
许钦珀垂眸看向自己胸口,丝丝血痕从一片湿糯边缘渐渐渗出。
他抬步走前,官小熊裸-身湿发,刚从水面挣扎着扑出,水波在她胸口波澜晃动,衬托出一对泛着红潮的椒-乳,肩臂光滑白皙,尽管狼狈的支撑在桶沿,都叫流畅的线条丝毫不打折扣。
他走前,而她缓缓后退,像是受惊的天鹅,脖颈紧绷成美好的弧度,身体在发抖,瞳眸深处的碎光一紧一缩,恐惧不安甚至叫她忘记遮掩招人垂涎的躯体,她后退,直到后背顶在坚硬的浴桶,再无路可退。
他长臂一捞,扳着她后脑递到嘴边,紧紧的含住她的红唇,舌头撬开她紧咬的牙关,长驱直入的汲取着她的味道。
水雾里弥漫了淡淡的,甜腻血腥,他不顾她拧动的肩膀,双手狠命的抓他,大手更用力压下她后脑,几欲按压到他骨髓里般的狠劲。
牙齿和牙齿撞碰,舌尖和舌尖对决,她差点窒息,力不从心下口腔被大舌占据,死命汲取她呼吸般的粗暴。
片刻后,许钦珀松开了她。
官小熊的呼吸刚刚顺畅,后脑猛地一股大力,她整个头被按进水里。
水流漫过头部,突如其来的窒息叫她产生从未有过的深惧,她激烈的挣扎起来,却摆脱不了后脑上那股力气,森然的骇然从四面八方、扑头盖脸席卷而来。
水流若有若无的扫在裸肤,像是飘荡的蔓藤,随时能卷走一切,又像是鬼魅,摆脱不得,如此循环,她气急败坏,呼吸急促的激烈,不断挣扎,嘴巴里进来的却都是水,温柔又无法阻挡的呛着喉管。
慢慢的,她的身体开始有点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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