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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五、爱情

这不,大客户白非就又预定了一批,并且要求尽快赶制出来。

做生意要讲原则,但有些时候也是要讲人情的。按理说白非这是后来者,订单要在最后完成,可不管是交情还是白非的身份地位都摆在这里,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等着。

所以结果只能是再加把劲儿,把所有的订单都往前提一提。

这样一来,方家就更忙了。

可是又有谁会害怕、烦恼忙碌呢?他们更怕的是无事可忙,方家这样的生活可是多少人向往的!

方家的小作坊工作进行得如火如荼,唐家这边也丝毫不差。

虽说才开工一天,可禁不住人多力量大,地基框架已初具规模,让看到的人无不欢呼赞叹:这才是真正的生活真正的家啊!

就连白非见了都不禁竖起了大拇指,评价道:“依山傍水、山清水秀,真乃世外桃源也!”

“喂,怎么了,有心事?”

说了半天竟然没人回应,白非不乐意了,以为某人高冷傲娇的毛病又犯了,没想到一回头却看到与以往截然不同的燕景齐,眉头不由一蹙,问道。

不怪他太过诧异,连嬉笑都收敛起来,难得的变得严肃,实在是燕景齐太过不一样了。

首先就是他那张俊美得不像话的脸,如今怎么看怎么觉得苦哈哈的没有表情,像是失了魂又像被别人易了容,总之就是没有过去鲜活有魅力了。

再者他的精神也十分欠佳,浑身透露出无力感。但是白非知道,他绝对不是因为劳累过度才这样的,一定是心里有事导致的。

对于燕景齐他可是太了解了,除了心灵上的打击,根本没有什么能摧残到他!

不过,他倒是有些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心里打击才把这家伙折磨成这个鬼样子的呢?没猜错的话,定和无双那丫头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里,心里仅有的那一点儿担心也不翼而飞了,而后开始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好奇宝宝问这问那,丝毫不理会被伤口上撒盐的燕景齐的痛苦。

“怎么不说话?让我猜猜,是不是小双儿又欺负你了?不对?难道是夕夕?噗~真不知道你一堂堂……怎么混成这样的,连个吃奶的娃儿都摆不平了?啧啧,也是够丢人的!”

一边追着根本不想理他的燕景齐,一边做着各种高难度的精彩表情,白非也是够拼的。他的精力似乎总是那么旺盛,每次都像个跳脱的猴子,难道都不会累吗?

无双远远的往他们这边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表示不能理解。

再说燕景齐,不知为何忽然停下脚步,给白非弄了个措手不及,差点儿没被绊倒,嘴里的抱怨随之而起。

“我说你这是被欺负了不敢反抗拿我出气来了?还是我哪句话戳到了你的痛处,让你小心眼儿的报复我?”

“被欺负?”

不是质问亦不是反问,燕景齐只是重复着白非的这三个字,仿佛多重复几次就能琢磨出点儿什么来。

这回白非更愣了,他都这么放肆、说出这样的话来了,某人居然都不计较?要知道从小到大,他放肆是蛮放肆的,但在某人面前一定是适可而止的,而刚刚的话,好像已经过界了。

不由得,白非开始仔细的观察起燕景齐来,最后得出了结论——某人病了,且病得不轻,急需要对症的药物进行治疗!

“凌少,九爷,表哥……你知道吗,你病了?”

白非超级认真的盯着燕景齐,痛心疾首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得到的却是耳边幽幽的一句让人毛骨悚然的熟悉言语。

“你是皮子紧了是吗?

“呼……”

可能是天生贱性使然,在听到燕景齐这熟悉的冷漠、狂妄、霸道的腔调后,白非竟然长出了一口气。他自己都觉得没救了,这奴性也是没谁了!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了,没准儿说出来兄弟我还能给你点儿意见呢?”

“就你?”

燕景齐不屑。

“嗷~,你看不起小爷?”

白非炸毛,一跳三尺高。

燕景齐再次停下,也很认真的反问,道:“你觉得你有哪里能让我看得起的吗?”

这话够伤人,白非也如愿的受伤了,捧着伤痕累累的心房,哀怨道:“你自然哪里都可以看不起人家,但是有一点你是比不上人家的!”

“有吗?”

燕景齐挑眉,他很是受不了一个大男人一口一个‘人家’的叫着,听着都浑身起鸡皮疙瘩。同时也看不起他这种拙劣的演技,太假!

白非就像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讨厌了一样,继续矫揉造作,肯定的回答道:“当然有了,就拿女人来说吧,你有人家了解吗?别忘了,人家可是有很多姐妹的!”

燕景齐都不敢直视他了,再看怕自己吐了,不过这话他说的倒是不假。

想到自己确实是因为女人才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不禁想要问些事情。可怎么才能问出口呢?又开始纠结了。

再看白非,此刻就像是开了挂的知心大姐姐,一眼就看透了燕景齐的心里问题,好心开解,道:“别放不下面子了,咱俩谁跟谁,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吧,人家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边说还边拍打了燕景齐的胳膊一下,那姿态,和青楼里的老鸨一般无二,看得燕景齐眼睛生疼。

“再不好好说话,小心我让你永远都说不好话!”

“别、别,我好好说好好说还不成吗?”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燕景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继续他关心的话题。

“你对女人了解多少?你知道男人和孩子哪一个对女人更为重要吗?”

“啊,不会吧?你……就是为了这事儿把自己折腾成这副鬼样子的?”

白非算是看明白了,这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感情是沾不得的,谁沾上谁倒霉。看吧,眼前这男人有着多么高贵的身份,曾经的他又是多么的风流倜傥,可现如今呢?居然白痴的和自己的孩子较起劲来。这样的弱智问题他都不想回答!

“换个问题,你当小爷是白痴啊,问这种幼稚的问题?”

“你……”

第一次,燕景齐第一次在白非面前吃瘪,还是那种毫无反击能力的吃瘪。心里十分不爽,却又毫无办法。这问题他自己也知道有多白痴,可是他真的很想知道啊!

或许他纠结的根本就不是一个答案,而只是一个自己被安慰和说服的过程。呵呵,想他凌王燕景齐什么时候也沦落到这般田地了?

燕景齐在心里自嘲,没想到耳边却响起白非缓缓的说话声,不知为何,听起来竟觉得声音有些悦耳。

“听说爱情都是这样的,它具有很特别的魔力,能让不管多么强大的人瞬间变得渺小如尘埃,同时又能让低如尘埃的人像得到全世界一样幸福而又满足。虽然没亲身经历过,但通过描述,我想你现在就应该是强大转化成尘埃的过程!”

“……”

燕景齐沉默了,他不想承认白非的猜测,但有些事实在心里已经不需要再猜。

白非继续:“我还听说,在爱情里,谁陷得更深谁就会更容易受到伤害,因为他付出的更多就希望得到的回报更多。不过也有人说真正的爱情是不需要回报的,只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快乐,就算是死也心甘情愿!你感觉你是哪一种?”

被问到的燕景齐再次沉默了,他是哪一种呢?想了想,他觉得他两种都是。他爱她,为她付出生命也愿意,但是他见不得她心里没有他,她心里要有他,而且还要和他对她一样,必须也是放在第一位才行!

燕景齐知道自己太过自私了,知道不应该和自己的孩子攀比,可知道归知道,醋还是照吃不误。

在他心里,夕夕和年年都很重要,但重要的前提是因为他们是她生的,他爱她,所以才爱着她生的孩子。

而她呢?

她至今都不知道孩子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可即便如此,依然把他们放在第一位。是不是说,如果她怀了别人的孩子也一样会像现在这样疼爱?那他到底又算什么?

“原来你是在纠结这个,看来你真的是陷得够深,都已经钻牛角尖儿了!”

或许是太过压抑了,明明是想在心里的话,不知怎么竟不知不觉说了出来,自然全部进到白非的耳朵里。好在他没有借此取笑,相反还很认真的帮忙分析。

“其实是你想多了,我还听说在爱情里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你不能拿你自己往无双身上套!我觉得你与其在这里纠结折磨自己,还不如和无双好好谈谈呢,把你的想法告诉她,听听她是怎么说的。说不定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呢!”

“惊喜?你确定不是惊吓?”

“怎么会呢?小双儿又不是不爱你,她怎么忍心吓你嘛!”

她真的爱他吗?为什么连白非都这样确定,而他自己却患得患失呢?燕景齐此刻发现,他真的如白非所言,快要卑微到尘埃里去了。

……

京城凌王府

自打和母亲商量好觉得那样做可行,曹心莲就开始安排往公里报信的事儿。

燕景齐不在府里,她有事就只能找大管家,只是这个大管家也是个忙的,连她这王府里唯一的女主子想见也不容易。但她也不敢越过他用娘家武安侯府的势力往宫里送信,那样的话,她相信燕景齐会更加不待见她。所以她学乖了,没有自作主张。

只是可惜啊,任凭她想得有多好,做事又多有分寸,宫里的一句‘不见’传出,她所有的希望都打灭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想做点讨好的事就这么难?皇宫那么大,难道我进去看一眼都不行吗?”

曹心莲很是郁闷,手里狠狠地撕扯着一件未完成的婴儿肚兜,很快就面目全非了,看得她身边的春柳和秋桃心惊肉跳。

“小姐,你也别想太多了,宫里传来的消息不是也说了吗,是皇上他老人家怕过了病气给你,才不用你去的。要知道小姐现在可是怀着凌王骨肉呢,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

曹心莲没言语,但从她手上慢下来的动作不难看出她是听进去了。春柳和秋桃很是高兴,继续卖力的劝说。

“就是啊小姐,你可不能因为一时之气把最重要是事怠慢了。仔细想想,不用进宫侍疾也挺好的,还能在府里好好养养呢,说不定过两天咱们王爷就回来了,小姐怎么也得拿出最好的状态来不是?”

“对对,小姐确实需要养养,最近又瘦了!”

真的又瘦了吗?曹心莲也有些担心了,双手忙抚上自己的脸颊感受,好像真的不胖呢!

“快,快去端些吃的来,我要把脸上的肉养回来!”

这个时代并不专门以胖或者以瘦为美,但大多家庭的择偶标准都是珠圆玉润的,那种骨瘦如柴的并不受欢迎。

曹心莲现在就接近骨瘦如柴了,除了她那个凸起的大肚子,其它地方真的没什么肉。所以她有些紧张,恨不得一口吃成胖子,就怕燕景齐突然回来看到这样不完美的她。

听她吩咐,两个小丫头立即着手准备,心里也同时松了口气。

终于把注意力给转过来了,不然还不一定持续到什么时候呢。虽说曹心莲生气发怒伤害更多的还是她自己,但殃及池鱼这种事儿她也没少干,小丫头们都有教训了,自然也就学会了一些应对措施。

要么怎么说逆境使人进步安逸使人堕落呢,这就是真实写照。

……

唐家,新房建设在稳步进行着,无双没事儿的时候就出来看看,结果都很令人满意。庄户人家本来就都很朴实,在加上这些雇工又都是经过里正挑选过的,信任问题没得说。

既然如此她索性也就少出来了,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小书房里写写画画。她现在很忙,眼瞅着就要春耕了,她得把手里的这些土地合理种植利用起来啊,不然岂不是浪费了!

虽说整体的计划早就在脑子里了,但她脑子里的东西不落实到纸面上谁又能知道呢?总不能让她自己到地里、到山上又挖又种吧,太不现实。

其实不规划也是可以全都种植成粮食作物的,这样就简单很多了。可无双是什么出身?她怎么可能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去利用,而单单的只种粮食呢?

她不是没想过要多种粮食当地主,毕竟家有余粮心里不慌嘛!可是她想种更多的粮食,却不是种在现有的土地上。没错,她的野心远没有得到施展,眼下的这些土地只能说是她留给自己小打小闹的小地方而已。

还好唐初和林氏不知道她的心思,不然一定会整日里忧心忡忡的。土地什么的,在他们眼里除了种粮食,别的应该都不算正业了。

想到这儿,无双心里就十分邪恶的窃喜。她期待有一天她的父母能因为她的创世之举而骄傲、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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