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妃娘娘如今有小阿哥傍身,只要不是谋反、窥视皇储之类的大事情,是翻不了船的,最近家里平静,他母亲也没有外出,肯定没有谋划大事,看来事情也不会太大,所以福尔泰安稳的很,劝服了他大哥,就乖乖的配合着,呆在府内等待结果。
却不知道令妃万无一失的计划,被他那自觉聪明,不甘总低妻子一头,妄想三妻四妾,不愿再当令妃棋子的父亲搅和的一塌糊涂,弄的事情不可收拾,亦不知道那被他父亲祸害的女子心里是怎样的痛恨,也不知道在新月格格的心中,令妃已经成为了天下第一可憎恨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新月格格这个人,怎么说呢?她不怕死,人也够聪明,对下人表面和善,其实心里没有多少尊重,记得原著中雁姬设计她被赐婚后,她拒绝骥远后雁姬去找她对峙那一段:
事情并没有完,骥远当晚就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惊动了老夫人、努达海、雁姬和全家。珞琳想来想去,认为新月不可能对骥远那么无情,这里面一定有文章,八成是雁姬作梗。她心直口快,竟跑去质问雁姬,是不是她授意新月来拒绝骥远的?雁姬一听,气得几乎当场厥过去,在盛怒之下,忍无可忍,拉着珞琳就直奔望月小筑。见到新月,她立刻其势汹汹的问:“你对珞琳说说清楚,是不是我要你拒绝骥远的?”
新月被她这样一凶,已经惊慌失措,往后退了退,她惶恐的说了句:“这……这话从何说起?”
“你问我从何说起?我还要问你从何说起!”雁姬怒气腾腾的说:“我们这一家人,痴的痴,傻的傻,笨的笨……才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骥远的不知天高地厚,自有我做娘的来教训他,你何必出口伤人?”
“我……我……”新月嗫嚅的说:“我没有恶意,伤害他,实非所愿,是迫不得已。如果今天不伤害他,只怕以后还是要伤害他,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不起,请你们不要生气吧!”
“迫不得已!好一个迫不得已!”雁姬咽着气说:“你如此洁身自爱,如此玉洁冰清,我们家都是些祸害,真怕有损格格清誉!我看我们家这座小庙,供不了你这个大菩萨了!”
“我懂了!”新月脸色惨白,浑身颤抖:“我明天就进宫去见太后,一定尽快迁回宫里去!”
“额娘!”珞琳惊喊着:“为什么要弄得这么严重嘛?”
“进宫去向太后告状吗?”雁姬逼视着新月:“你又何必这样将我的军呢?你明知道,你贵为和硕格格,我们奉旨侍候,本就小心翼翼,生怕出错。这会儿你要迁回宫里,你让太后和皇上怎么想咱们?难道我们这样的尽心尽力,还要落一个侍候不周吗?”从不知道雁姬有这样的口才,更不知道她会这样的咄咄逼人。新月怔住了,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底是明白的,雁姬的世界里,已不容许自己的存在。她还来不及回答,站在一边的云娃已沉不住气,冒出一句话来:“那么,依夫人的意思,是想怎么样呢?”
“这座望月小筑里,楼台亭阁,一应俱全,吃的用的,一概不缺。不知道格格对这儿还有什么不满意?”雁姬迅速的回答。“好……”新月立刻接口,因为心情太激动了,便控制不住语音的颤抖:“我现在才真正明白了,从这一刻起,我会待在望月小筑,和你们全家保持距离!除非是有重要的事,否则,我不出这座园门,行了吗?”
“太疯狂了!”珞琳喊:“怎么可以呢?”
“就照格格的意思办!”雁姬大声说:“饮食起居,我自会派人前来料理!”“岂有此理!”莽古泰忍无可忍的往前一吼:“凭什么这样对待格格?叫她禁闭?这太过分!有本事,你们管住自己家的人,让他们一个个都别来骚扰格格!”
雁姬的脸色,骤然间由红转青,难看到了极点。
新月立刻回头,怒瞪着莽古泰,用极不平稳的声音,愤愤的喊:“莽古泰!你好大胆,这儿有你开口的余地吗?你给我跪下掌嘴!”“喳!”莽古泰扑通一跪,就左右开弓的打自己的耳光。他是个直肠子的人,想不清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为新月抱屈,却苦于没有立场说话,更气新月,不敢说出真相,宁可自己受辱!他把这份委屈和不平,干脆一下下都招呼在自己身上,下手又狠又重。打得两边面颊噼哩啪啦响。
新月眼中迅速的充泪了。雁姬冷哼一声,看也不想再看,转身就走。珞琳糊里糊涂,激动得不得了,跺着脚说:“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呢?怎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呢?怎么会这样没缘分呢?怎么每个人都这么奇奇怪怪呢?我不懂,我不懂每一个人了……”克善从里间屋内走出来,一见大惊,奔过去就抱住莽古泰的手,哭着喊:“为什么要打我的师傅呢?姐!姐!你为什么要处罚莽古泰呢?他是我的‘嬷嬷爹’呀!”
新月的泪,顿时如雨点般,滚滚而下了。
其实从这里看出新月格格这个人对抢夺雁姬丈夫,面对雁姬没有任何愧疚,表面怯懦实际有自己的小心眼,被雁姬讽刺几句还表现的不能承受。
但是从她责打弟弟,为了她对雁姬示弱的目的毫不犹豫的命令下人掌嘴来看,她身为王府嫡女的格格范摆的可足足的,还有在淫奔战场时不顾努达海兵败,将士们死伤惨重,在军营里跟努达海结合来看,她真的是一个善良、坚强又怯懦的人吗?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