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阿布拉克萨斯的话,西弗勒斯有那么一瞬间的小小惊讶,但随即就释然了,对方和自己是一
样的,那么他当然有可能知道密室的事,还有幕后的主谋是谁。
“我当然相信你说的一切。”西弗勒斯重新回到了自己刚才的位置,施施然坐下,就好像刚才着急的人并不是他一样,“但你打算怎么办?如果你我所想的相同,那么下一个目标很可能是我们中的一个,或者是两个。”
阿布拉克萨斯阴沉着脸随手拉出了一张椅子,就这么跌坐在了西弗勒斯对面。金发少年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椅子的两个扶手上,双手手指交叉,声音低沉缓缓开口:“这正是我想要说的。但你得明白,只有我们知道是没有用处的,我们甚至无法向其他人解释我们为什么会知道。”
“总会有办法的。”西弗勒斯的目光平静,就仿佛回到了当初他面对一切的时候。不过此时终究与那时不同,他不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而是有了一个同样强大、聪明的盟友——最重要的是,这个盟友非常可靠。他可以完全相信,而不必有任何猜疑。
“一个圈套?”阿布拉克萨斯明白西弗勒斯的意思,飞速开动着脑子,想要更先一步找到个解决的办法,“或者一个提示。也许我们可以弄出点动静给邓布利多看,只要他产生了怀疑,那么一切将变得非常简单。”
“可我们不能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西弗勒斯尖锐地指出了这点,他已经受够了和邓布利多的合作。虽然最后总能获得胜利,但他还是无法认同那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这一次,他不希望阿布拉克萨斯也走上他上一世的老路。
阿布拉克萨斯给了西弗勒斯一个笑容:“我没那么愚蠢,亲爱的西弗。除非我疯了,否则怎么可能完全相信一个格兰芬多?我们当然要给邓布利多一个提示,但除此之外我们也得做点什么,例如引诱之类。”
“引诱那东西在你脖子上咬一口?还是干脆就把你瞪成一具死尸?”西弗勒斯刻薄无情的开启了嘲讽技能,“当然,伟大的马尔福怎么可能轻易与这个世界告别?说不定你会成为霍格沃茨里新的幽灵——神秘死亡的马尔福。或者忧伤的金发巫师?”就像爱哭的桃金娘一样,会有一个响亮绰号的,西弗勒斯暗自腹诽着,没想到这辈子他还得再遇到那个幽灵。真是冤孽。
“如果我真的成为了幽灵,我发誓我会跟随你一辈子的,你可别想轻易摆脱我。”阿布拉克萨斯对西弗勒斯的嘲讽不以为然,这么多年下来他早就习惯了,如果某一天那个家伙突然变得温柔体贴,他才会真的不习惯。
“啧。”西弗勒斯对此还以抱肘冷笑,但心里还是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得意。心的马尔福又怎么样?还不是对自己死心塌地。当然,自己也不会去选择其他巫师就是了。这样才算公平。西弗勒斯想着,刚要开口和阿布拉克萨斯继续讨论计划,却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皱了皱眉,西弗勒斯看了眼一脸慵懒神情明显不打算挪动位置的马尔福,认命的起身前去开门。他该收回刚才的话,马尔福永远是个不可爱的混蛋。门被打开后,出现在外面的是一脸焦躁的布兰奇,这让原本心情就不好的西弗勒斯脸色更加阴沉。
“有什么事?”西弗勒斯冷冷开口,摆明了不欢迎的态度。
“让开,我要找阿布拉克萨斯。”布兰奇恼怒地瞪视眼前比她要高一头的男巫,但依然理智的管住了自己的嘴巴,没有把那个总在人前提到的称呼说出来。
“让她进来,西弗。”阿布拉克萨斯懒洋洋的声音从西弗勒斯的背后传来,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听出那慵懒之后的不耐与冷酷。西弗勒斯当然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他面无表情地让出了一条通道,只有那墨色眼眸里快速闪过了一丝恶意的嘲弄。又一个想和他抢的人,就好像他上一辈子输给了詹姆波特还不够似的,这一世竟然还有情敌出现。但他这一次似乎胜券在握,完全不需要担心什么。说真的,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阿布拉克萨斯,你和那个普林斯是什么关系?”布兰奇顾不上抗议西弗勒斯所留出道路的狭小,金发女孩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冲进了寝室,然后站在阿布拉克萨斯面前大声质问着,“你说过会给我一个孩子的,难道你想反悔吗?”
“是你要给我生一个孩子,而不是我要给你。”阿布拉克萨斯竖起了一根手指轻轻摇晃着,虽然表情是微笑着,但灰色眼眸中没有半丝温度,“这两者之间有很大区别,你可千万不要误会了,布兰奇小姐。”
“……区别?”布兰奇有些茫然的看看阿布拉克萨斯,又下意识将目光移到了已经走回来的西弗勒斯身上,似乎想要从他那里得到答案一样,“我看不出这有什么区别。一个孩子不是吗?他当然会有父亲和母亲,我……”
“他只需要有父亲就足够了。”阿布拉克萨斯打断了布兰奇的话,冷冷开口,“我需要一个带有布兰奇家族血液的孩子,但马尔福庄园并不需要一个女主人。”
“你想让我生一个契约孩子?”同样是在纯血家族环境下长大的布兰奇立刻就明白了阿布拉克萨斯话语中的含义,她几乎是尖叫着大声喊道,“你怎么敢!我是个布兰奇,并不是那些已经没落的其他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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