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仅仅是一瞬间的冲动,除了能让西弗勒斯赞叹一下胖教授的“节俭”外,并不会有其他的想法。此时阿布拉克萨斯依然乖乖地平趴在那里,只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他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无论是光洁的背部,还是那两瓣看起来就弹性十足的……
西弗勒斯拿着空瓶的手僵了下,随后立刻将它放回了桌上,趁马尔福还没来得及转过头时,若无其事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阿布拉克萨斯满意地摸了摸自己身后,发出了咏叹调般的感慨:“赞美梅林,真是非凡的效用。”
“闭嘴吧,马尔福,哪怕你这辈子就这一次。”西弗勒斯背冲阿布拉克萨斯保持着一动不动,“如果你不想明天需要在眼皮上糊一层厚粉才能出门的话,就请你闭嘴闭眼,然后睡觉。”
阿布拉克萨斯迷惑地撇撇嘴,在可能激怒自己室友和迅速休息之中愉快的选择了后者。谁知道那个别扭的家伙到底在想什么……不过他有句话说得很对,自己明天绝对不能带着憔悴出现在其他人面前。虽然布局里要示弱,但在斯莱特林,太过弱小反而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打了个哈欠,一直神经紧绷没有好好休息的阿布拉克萨斯闭上了双眼,很快呼吸就变得均匀轻柔,显然是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这时,西弗勒斯才缓慢地转过身来,审视着自己对面床幔里影影绰绰的轮廓,脑中开始思索自己刚才的心态。毫无疑问,他可以确定自己的身体在那一瞬间有了感觉,所以才必须用迅速回到床上来掩盖。这点没什么好想的,正常的生理反应,作为一个已经活了那么多年的男人,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可令人感到惊奇。
但问题在于,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而且还是面对一个……男人?
仅仅是因为看到了少年充满青春活力、光滑细嫩的身体?又或者是因为自己这具身体到了该成长发育的时机?西弗勒斯掀起被子一角,瞥了眼自己那依然高高顶起的睡裤,面无表情起身坐起,趿拉着拖鞋走向了盥洗室。他今天没心情满足一个少年的正常生理问题,那么对付这种情况的最好办法就是先洗个澡,然后好好休息。他明天还有很多问题要问那个马尔福,不是出于好奇和关心,而仅仅是需要了解,以免在日后的应对上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
任何不在计划内的行为都不是他所喜欢的,就如同每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格兰芬多都会引起他的愤怒一样,上辈子经常疲于奔命的应付突发的诘问和意外已经够让他受的了,这辈子他可不想再重来一次。
胡乱擦了几把头发重新躺回床上的西弗勒斯以为自己将收获一个好梦,但事实注定了他今夜必将不会平静——先是在睡梦中被家养小精灵带去了斯莱特林院长的办公室接受盘问,紧接着又被迫看了某人那白嫩光滑的臀部,然后……他竟然该死的做起了春梦!
醒过来的西弗勒斯恼火地掀开被子,阴沉着脸冲向盥洗室——他得赶在那个马尔福醒过来之前解决掉那条内裤。他当然不会因为这种正常的生理行为感到害羞或者困惑,他只是不想让别人看到。
没错,无关其他,只是不想!
脱下内裤扔进了盥洗室中那个属于自己的脏衣服篮后,西弗勒斯低头思考了几秒,决定放弃回去继续睡的想法,直接换上了可以外出的校服长袍。虽然这个时间对于圣诞节假期来说有点早,但直接去厨房的话仍然可以吃到美味的早餐。至于厨房在哪里……他当然知道。
当带着几块三明治的西弗勒斯重新回到寝室时,阿布拉克萨斯已经起床了,正穿着睡袍在盥洗室里对着镜子左看右照。听到门响,金发少年探出头来看了一眼,然后注意力就完全被西弗勒斯手中的食物吸引住了。
“噢!亲爱的西弗勒斯,我太爱你了。”阿布拉克萨斯一个箭步窜了出来,伸手就去拿盘子里的三明治,“我快饿疯了!我想我现在大概能吃得下一头牛!”
然而,因为西弗勒斯的一个漂亮旋身,阿布拉克萨斯伸出的手抓了个空,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装满食物的盘子与自己擦身而过。
“我警告过你,马尔福先生,不许叫我亲爱的。”西弗勒斯把盘子放在靠近自己那边的桌子上,平静的声音下透着一股子威胁,“我确信你不会想在现在的这种处境下,还要增加一个像我这样的敌人。”
阿布拉克萨斯盯着西弗勒斯看了几秒,确信他的认真的之后无奈耸耸肩:“好吧,西弗勒斯,如你所愿。但你能不能称呼我为阿布拉克萨斯,而不是什么马尔福?你知道的,那很容易让我想起我父亲。”
西弗勒斯迟疑一下,点点头,随后指了指马尔福的床,挑眉开口:“……阿布拉克萨斯,关于这次的行动,你不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吗?”
阿布拉克萨斯依言坐下,伸手拿了一块三明治咬了下去,一边咀嚼一边含糊不清开口:“的确。那么,你想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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