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丫鬟被门外这一声暴喝吓的打了个激灵,匆匆开门望见那道太子专属的黄色身影,扑通一声跪倒:“奴婢拜见太子殿下,请殿下恕罪!”
“沈小姐呢?”太子冷冷问,不想说那些沒用的,此刻只担心沈云霓如何。
“沈小姐在屋里,早先她说累了,便让奴婢们都出來,说什么也不留服侍的人!”一位看起來稍大点的丫鬟跪地伏首语音微颤,但依然强自镇定回答道。
“嗯,”太子闷哼一声若有所指的望了眼唐远,就上前推开房门。
“你叫什么?”唐远指着先前答话的那个丫鬟问道。
“回大人,奴婢莲儿。”那莲儿不明所以,微微抬头,上身靠的更前一些答道。
“浣洗是个好活,你且去洗衣房报道吧!”唐远眯眼望了望莲儿,冷冷说。
莲儿被惊的猛然睁大双眼,以为唐远提及是想奖励自己,沒成想却是如此噩耗,大冬天的被撵去洗衣房?这无异是一个很重的惩罚。
“大人饶命,不知莲儿做错了何事需要去洗衣房悔过,求大人明示。”莲儿回过神來脸色已不复刚才那般谨慎,脸上浮现一层狠厉。
想她莲儿虽不曾混到到主子身边做贴身丫头,但在这东宫也至少算是个二等宫女吧?怎能沦落到被遣入洗衣房的结局,说什么也不甘心,都怪那个新來的沈云霓,又不是什么正经主子,居然摆起好大的谱。
“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沈姑娘那么多院子沒住,为什么单单落于琼华居,个中缘由你不明白吗?还是你蠢到现在还看不清局势?”唐远本不想多说,但是看莲儿一副不知轻重的蛮样,忍不住就索性说个清楚,好让莲儿死心。
若是唐远知道莲儿因为今日之事记恨沈云霓,日后竟联合徐沫楹差点要了沈云霓的命,他肯定不会说的明白。
太子推门后,迎面一股冷清的梅香扑面而來,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因为这是属于沈云霓的味道,闻得,心里便知她在,只觉得无比踏实。
进去吹起火折子点上蜡烛,眼光瞬间在屋内扫过,低垂的床幔说明床上的人已经睡下了。
太子一时踌躇,想进觉得于礼不合,想出又心下不舍,犹豫再三之后还是向床边走去,长指挑开金色床幔,一柄泛着寒光的剑倏然架上他的脖子。
太子眼中精光一瞬而过:“沈姑娘,是我!”
“你是谁?”沙哑干涩的声音很难听出是沈云霓,但是太子还是确定是她沒错。
“萧正轩。”太子直接报上自己的名讳,毫不避嫌。
沈云霓自床上站起,手里剑加深一些,逼得太子不得不后退,“堂堂太子殿下夜半突入女子闺房,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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