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沫楹手里捏着帕子站在门口,望见里面太子有点颓废的样子,顿时觉得心里灼痛万分,虽然这一年來他总是对她强索硬求,却总是在潮落之时送她一晚浓浓的汤药,他自私的不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从來都不会不顾及她的感受,可是她却还是很不争气的就是见不得他难受,见不得他伤心。
谁叫她那年花落季,芳心暗许遗此处!
眼里的泪珠滚了滚又转了回去,轻轻掀开半闭的门,“殿下,您不能再喝了!”
太子喝的有些迷离的双眼缓缓抬起,只见一袭浅蓝色云锦披风裹着來人纤细婀娜的身影,挑花般的粉面上红唇泛着莹莹流光,再一细看,恍惚中沈云霓那点清冷的眸子就出现在他眼前。
“霓儿,是你吗?”太子愣愣的望着身前的女人,任凭她轻轻取走他手上的酒樽。
徐沫楹沒有开口,她不想解释她是谁,喝醉的人你解释了他也未必听的进去。
见对方沒有出声,太子一把将她拽入怀里,紧紧拥抱住,闭眼将头置于徐沫楹的胸前,贪恋的汲取着属于女人独有的馨香,披风上镶嵌的一圈儿白色绒毛被太子沉重的呼吸吹倒成波浪状。
徐沫楹半跪下身子反手扣上太子不甚健硕的脊背,他从來沒有给过她一个像这样子的温暖的拥抱,即使此刻他神志不清,将她当做她人,她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因为她太想感受他的柔情到底是怎样的!
“霓儿,霓儿,你知道吗?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太子喃喃的低语声在徐沫楹的胸前回荡,飘散开來也温暖了整个屋子。
他感受到怀中女人的热情,欣喜若狂的抬头攀上粉嫩的红唇,轻轻的摩挲着,缓缓探入。
徐沫楹感受到他的轻柔,心底一片怅然,他从來不曾这般对她,每每总是强势进攻,从來都不会亲吻他,算起來这也是他第一次噙住她的红唇。
屋里的内侍们见此情景悄悄给炭盆里再加点炭,便掩门出去了,一旁跳跃的火光努力的散发着热量,一边热情的男女激情澎湃,霎时间屋子里温度急剧升高。
太子越吻越深,越吻越控制不住心底被压抑了许久的热情,一个转身,将徐沫楹反压于榻上,细长的手指灵巧的解开她脖颈下系着的带子,徐沫楹软软的躺下來,即使明知道是替身,可是她就是渴望有一次真正的温暖契合。
随着衣带飞散一地,徐沫楹莹白的身体就沒有了一丝阻碍物,太子也很快脱去衣衫,嘴里喃着“霓儿”就欺身上來。
这一次,沒有了粗暴的掠夺,有的只是柔化春水的温暖情思,男人轻柔的低语和女人浅浅的吟哦交叠在一起,奏响的未必就是一曲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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