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天山被封了?”宋芷馨再次试探着问道。
眼看着沈云霓的脸上涌上了悲色,又不自觉得有点不安。
“是!不过只是暂时的,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出他们的!”沈云霓信誓旦旦的说道,目光中充满势在必得的决心。
“霓儿……可能还不知道,近日传闻……天山好像……好像被血洗了!”宋芷馨忐忑的望着沈云霓的眼睛,吞吞吐吐的说道。
“你说什么?”沈云霓倏地起身抓住宋芷馨眼睛猛然睁大问道。
“好像是这么回事,我也是在东宫闲來无事,转悠的时候听下人们议论的!”宋芷馨不着痕迹的拨去沈云霓紧抓着她胳膊的手,实在是抓的有些紧,疼!
“这不可能!你肯定是听错了,或者他们在乱说!对,他们一定是在乱说!”沈云霓有点木木的说道。
“嗯!可是他们说的煞有其事,根本不像是在乱说,霓儿,你知道是谁做的吗?”宋芷馨神秘兮兮的近身低声问道。
“还能是谁?肯定是他,肯定是他!萧天澈,我恨你,恨你!”沈云霓已经被这突然而來的消息惊的失去了思索的能力。
宋芷馨愕然,其实他们设想的不是直接说出是燕王下的手,可是照沈云南农业大学这么一说,似乎更满意,便不再言语,只一味轻拍着沈云霓的手臂,以示她的安慰之情。
在宋芷馨被请过來的时候,燕王便被沈云霓赶了出去,她说姐们相见不便外人在场,他是外人吗?他们已经早就有了夫妻之实了还怎么能说是外人呢?可是看霓儿少有的娇蛮模样,他摇摇头低笑了声就走了出去。
这会他正独自一人在后园里赏那一园白梅,淡淡的雪花飘洒在阴霾的天际,他突然觉得心事沉重,宋芷馨连续两日到访不是偶然,前日可解释说是姐妹久不相见,思念甚急,才早早便等在王府门口,可今日一大早的到访明显充满了不正常,可是到底哪里不正常呢?太子对她无甚宠爱,这是公开的秘密,所以她应该不会帮着太子伤害到霓儿吧?如此想着,突然鼻子一塞,连声打了两个喷嚏,心头一紧,难道有不好的事发生?
思及此处,脚下一个回转,就朝浅云阁而來,急急转身之际碰下树梢一朵还在孕育的白梅花蕾,悄悄滚落进大氅领口竖起的那一排皮毛。
一把掀起门帘大踏步走进,就瞧见床沿上坐着的宋芷馨怀里哀哀凄凄哭着的沈云霓,眉头深攒,这是怎么回事?脸色顿时阴暗了下來,看來刚才就不该妥协。
“见过七王叔!”宋芷馨轻轻推开沈云霓哭泣的身子,起身行礼道。
“嗯!告诉本王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好好的为什么哭成这样?”燕王的眼里如万箭聚集,冷光顿射,似乎宋芷馨不给出他满意的答案,便要将她万箭穿心。
“萧天澈,你來这里干什么?出去!滚!”沈云霓听见声音抬头望见那个此刻她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的男人,尖叫着喊道,脸上的泪痕重重叠叠,挂着的是碎成一片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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