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兔子急了要咬人,皇帝急了那是要揍人的!
皇帝抄起案几上的砚台,毛笔,奏折,也不管是重要的不重要的,全都一股脑的往戴若泽身上砸。戴若泽抵不过皇帝强大的砸人攻势,顶着帐篷忙往后退。
戴若泽退得快,却仍是不可避免地被砸到了,额头被砚台砸了一个包,从颈子到胸襟全是点点墨汁,格外狼狈。
皇帝用看洪水猛兽似的惊恐眼神指着戴若泽的小兄弟,愤怒大吼:“消下去!快给朕消下去!”
戴若泽哭笑不得,“陛下,这不是说消就能消的啊,你自己的不也……”
“闭嘴!”皇帝在案几上寻摸一番没寻摸到能再给他砸人的东西了,竟是直接去搬案几!那案几是红木做的,沉得很,皇帝那小身板又没吃菠菜,哪里举得动。可皇帝偏偏就和这案几较劲儿了,仿佛觉得自己搬不动上百斤的案几很没面子,他使出了吃奶儿的劲儿,将那案几挪动了一厘米。
戴若泽汗哒哒地说:“陛下,你别伤了手!”他冲皇帝撅|起屁股做了个平沙落雁式,很有奉献精神地说道,“来吧,陛下,踹我两脚消消气,可别伤到你的龙体了!”
皇帝顺着台阶下了,用力地踹上了戴若泽的屁|股,戴若泽打了个趔趄,又稳稳站住了。
戴若泽嬉皮笑脸道:“陛下,别气了吧,这有什么好气的。”
皇帝瞪着戴若泽腿间,那视线灼热地把戴若泽才有平息迹象的小兄弟又给瞪得起立了。
皇帝斥道:“臭不要脸的!不许立正!”
戴若泽简直要哭了,“陛下你不要无理取闹啊!”
皇帝威胁道:“你再立正朕就把你送到净身房去!”
戴若泽:“……陛下你敢不敢不要每次都用这招啊!”
皇帝说:“哼~”
戴若泽捂住了皇帝的黑亮的眼睛,皇帝刚要抗议,他就说道:“陛下算我求你了,你看着我我根本消不下去好么!”
皇帝抿了抿唇,没说什么。
戴若泽深呼吸数次,慢慢地把体内的躁动给平息了,他偷瞧小皇帝的小小皇帝,早就偃旗息鼓了,乖乖的在龙袍下不露形迹。
皇帝为什么会对性|事这么抗拒呢?总不能是害羞吧!别说在古代十五岁娶妻生子是正常的,就说在现代不提倡早恋了十五岁偷尝禁果的少男少女也不在少数。再说这当皇帝的,该是知人事时就会有专门的太监教导他这方面的事了吧。
戴若泽脑子里转着弯,是小皇帝太纯情或是另有隐情呢?
皇帝必然不会是不举的,那难道是……戴若泽盯着小皇帝的裤|裆,是因为太小了?!
皇帝问:“你好了没有?”
戴若泽说:“好了。”
皇帝拍开戴若泽挡住自己的手,确认般地扫视戴若泽的小兄弟,很安静,非常好。
皇帝说:“哼~!戴常在,在后宫造谣本就是要处罚的,你还造朕的谣,那处罚要加倍!”
戴若泽为自己争取道:“我都说过了我没造谣啊!”
皇帝说:“朕才不信你。”
戴若泽蓦地在皇帝的脸颊上“啵”一口,痞笑道:“你不信我我就亲你。”
皇帝不可置信地双手包住自己的小脸,“你敢轻薄朕?!”
戴若泽说:“这算哪门子轻薄?我们都舌吻了好么?咱们的小兄弟都亲密碰头了好么?!亲个小脸太平常了吧!你不宠幸我总不能连我亲你的权利都剥夺了吧!”
“你有个劳什子的亲朕的权利啊!”皇帝气得都发抖了,很有再去搬起案几砸人的冲动,他说道,“戴常在,朕罚你给未央宫做大扫除!里里外外全都要打扫到,一点儿灰尘都不能有,不然重做!”
戴若泽惊了,“陛下别这样,咱们有事好商量。”
“朕跟你没什么好商量的!”皇帝喊人了,“大贵,你跟着戴常在,监督他把未央宫打扫好了!”
大贵说道:“是的陛下。”
未央宫的占地面积起码有几个足球场大,而且上上下下好几层,且有院子园等,要全部打扫了那是个浩大的工程!
未央宫每日有百名宫人在做卫生,而这百名宫人分工打扫完未央宫也要上两三天的,而这些工作量全部推给了戴若泽一个人!
戴若泽掰着指头算了算,顿觉自己这辈子就当个未央宫扫地人算了。
大贵将一把扫帚递给戴若泽,说道:“戴常在,请吧。”
戴若泽认命地扫起地来,那凄凉的背影特像灰姑娘。
戴若泽为了排解扫地的枯燥,和大贵聊起天来。
戴若泽问道:“贵公公,这我来打扫了那未央宫原来负责打扫的宫人都做什么去了?”
大贵说:“陛下仁慈,放那些宫人回家探亲了。”
戴若泽特想咆哮他仁慈个屁啊,真仁慈的话就不会为难他了好么!可他不敢吼,这话要传到皇帝耳朵里,没准打扫未央宫会变成打扫全皇宫,那他真是一辈子除了扫地就不用做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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