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夏想问要他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一大早地就跑进她房间里来就跟她这样那样啊?自家三哥今年二十七岁了,有生理需要很正常,森夏完全了解,但是他泄|欲的这个对象是自己那就不对了啊……
要哥这么年轻力壮貌美如的,在大街上一走肯定有很多小女生围着他转的,有大胆的直接去love hotel也不为过……等等,她是不是用错形容词了?
她可是他妹妹!他们冠有的姓氏都是朝日奈!
“嗯?我是……怎么了?”要沙哑的尾音一落,下唇直接含住了森夏的耳垂,被森夏按住的那只手他将其反转了一圈,掐住了森夏腰间的软|肉:“妹妹酱……哥哥可是……忍了好久呢……”
森夏觉得自家三哥今天的状态也未免太不对劲了,虽说平时要哥也不怎么正色庄容,但最起码也人模狗样道貌岸然的啊,现下怎么为了饱一己私欲对自己下手了?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而且他抚在自己腰间的手往上移了啊!碰到胸了啊!
森夏又气又急,想说些什么制止自家三哥的行为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耳朵上的敏感神经传递到她的大脑来,感官只有无尽的酉禾麻和颤栗,她甚至在渴望他的触碰!
心脏‘砰砰砰’地狂跳起来,如雷公在暴风雨的天气拿着棒槌敲击着鼓面,那种震动像是天翻地覆般的撼人,直叫人无处可躲、无处可藏。
“要哥,你……你先停下……”
双手抵在要的肩膀上,森夏将自己和自家三哥之间的距离隔开来,要却很快地再次贴上来,这次直接把她的胸罩往上推了上去。
形状漂亮完美的一对如玉的白兔从包裹着它们的果外衣里弹跳出来,粉红的圆晕从轻薄的布料中浅浅地透出去,嫩得像是初春刚刚绽放的朵,分外好看,也分外诱人。
“夏夏……”
森夏听见自家三哥吞咽唾沫的声音,然后……然后……然后她就一把推开自家三哥,慌乱无措地跳下床逃出了自己的房间。
开什么玩笑啊!要哥真对她动了那念头?乱摸她也就算了,平时要哥动手动脚地也没少摸了哪一块儿,但是今天是肿么回事啊!要哥真的有推倒她的念头啊!
森夏拖鞋都没穿,赤着脚一口气从三楼跑到一楼的大厅,还没来得及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坐在大厅里对剧本的椿和梓就摔了手中的本子朝她走过来了。
她这样子在哥哥们面前可以算是行为不检了,森夏背过身去想先把内衣穿好,椿和梓却先一步一人扣住了她的一只手腕,两个人一齐将森夏压在了墙面上。
赤|裸的肌肤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抵着墙面,冷意凉飕飕地往她四肢百骸里灌:“椿哥、梓哥,你们干什么啊!”她内衣还没穿戴好呢!
“胸罩是谁给你脱下来的?”椿低下头唇瓣贴着森夏的耳廓,声音温柔地循循善诱:“是谁先向你下手了?”
“……椿哥你……”什么下不下手的?她是猎物吗?还是供哥哥们随意摆弄的玩偶?
“夏夏……是谁,对你做出这种事来的?”椿和梓一人一边,如同天使和恶魔附在她的两侧。
比起椿的性格来森夏觉得自家六哥要好说话的多了,森夏转过头看着梓那双深紫色的眼眸,乞求道:“梓哥……你……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我这样很不舒服啊……”
没穿内衣,胸部抵在墙上,拖鞋也没穿,头发乱乱的像是从稻草里挖出来的,脸也没洗牙齿也没刷,所有起床后的梳妆打扮她全都没做,她现在是什么模样,光是想象一下就觉得很不可思议,活脱脱地像是个阿富汗难民。
刚刚要哥……要哥还……
他们是兄妹啊……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啊!
“放开你?唔……”梓似乎在思考,但是片刻后他隐在镜片后的那双眼睛蓦地像是席卷了滔天的怒意,看向森夏的那双深紫色眼眸里蕴藏的残破将她吓了一跳:“如果放开夏夏的话……就会有别人先把你吃掉了吧?为什么肯给别人触摸却在意我碰你呢?你讨厌我么夏夏?”
“不……我没有……”森夏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梓,吓得有些魂不附体,她拼命地摇头,眼泪在眼眶中汇聚,竟如瀑布一般倾斜直下。
……这是一个梦……这不是真的……哥哥们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这只是一个梦……一个梦……
梓的眼神太可怕,森夏经不住他的谛视闭上了眼睛催眠自己。
……梦……这一切都是梦……
只要再度睁开眼,一切都会恢复原状的。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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