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夏想要尖叫,但是喉咙口像是塞入了什么东西,无法让她发出声音来,森夏忙不迭地向后退去,手撑着浴缸的缸壁想要离自家八哥马赛克的部位远一点儿,但是后脑勺上没有长眼睛,再退一步脑袋就要啃在水龙头上了!
琉生用肥皂打着泡沫擦着身体,森夏的动作他尽收眼底,眼看着自家妹妹的后脑勺就要和*的水龙头来上一击亲密接触,琉生赶紧丢了肥皂,手捂住了龙头上,让森夏的后脑勺磕在他的手背上。
琉生倾□的动作让自己的马赛克部位离森夏的眼睛是远了一点儿,但是直接滑入了她的腿间。
森夏捂住脸,腿间的‘小琉生’在动啊!好像是心脏一样会一下一下地跳啊!
“夏夏,你怎么了?”不知道是琉生故意装出来的淡定还是他根本没觉得自己的身体哪里起了微妙的变化,他将森夏从水里捞起来,自己则一屁股坐了下来。
森夏坐在了琉生的腿上,正确地来说是骑在了琉生的身上更为贴切……
……变、变大了!
森夏感受着自己大腿间异牛勿的变化,向后退了一点想离得远些,自家八哥却也往前蹭了一点,让‘小琉生’的头直接滑进去了……
“啊……”
森夏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口今。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有些疼,有些痒,还有些……希望进入到更里面的期待。
因为水流的缓冲,狭小的入口愈发地紧窄,只进入了一点儿就卡在了外面。不过琉生似乎也没想要进去,就维持着这种姿势轻轻地抚着森夏的脊背,像是小时候他很多次做的那样。
琉生低低地唤着森夏的名字:“夏夏……夏夏……”
森夏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做噩梦了,半夜惊醒之后大哭,响亮的哭声把整个宅子里的兄弟们都吵醒了,雅臣哥、右京哥、要哥、光哥、椿哥、梓哥、枣哥、琉生哥、昴哥、祈织哥、侑介哥、风斗,就连小弥都会围到自己的床边来。
他们每人一句不停地安慰自己,直到自己不哭了才会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继续睡。
那个时候她小,他们也小,而她每次做噩梦后,留在她房间里陪着她睡的兄弟都不一样,第一次是雅臣哥、第二次就是右京哥,以此类推,把所有的兄弟都折腾完了一遍,第二轮再来。
每个兄弟安慰她的法子都别具一格,就连比森夏还小的朝日奈弥都有着他独特的方式。
……喜欢……喜欢这个家里所有的兄弟……
所以更珍惜这个家,更珍惜大家给予自己的感情。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份亲情开始变质了呢?像是放在桌子上的牛奶放得长了就发酵了,像是豆腐会变成臭豆腐,像是生会发芽……
而她竟也隐隐地希冀着。
连同自己对他们的感情也变了质。
“琉……生……哥……”身体所产生的奇怪的渴望让森夏迷茫起来,那双好看的黑眸被热气散发出的水蒸气氤氲出了一层薄薄的雾,被藏在雾后的黑瞳却显得愈发妖冶迷人。
……想要更多……更多……
……想要琉生哥……进入的……更深……
天朝有个很有名的作家叫做张爱玲,她曾经说过一句很经典的话——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是阝月道。
如同散落的烟,在漫天黑绸中开了一尾的彩屏,像是动物园里被关押着却依旧昂起透露的高傲孔雀。
“琉生哥……”
琉生没有动,森夏经不住身体的躁动扭了扭腰。
“夏夏……想要吗?”琉生睁着一双紫色的眼眸注视着此刻的森夏,眼里清澈得仿佛高山流水。
他想要她,想要占有她,想要让夏夏成为自己一个人的专属物。
他一直都明白自己心里所想,他一直都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被漫天铺盖而来的情谷欠遮了眼和感官的森夏颔了颔首,伸出两条藕臂缠在了琉生的脖子上。
森夏将下巴搁在了自家八哥的肩膀上,闭上了眼。
如果说现在的琉生哥才是真实的,那平时那副呆呆愣愣的琉生哥……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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