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健华一觉醒来时,已经到了晚膳时刻,他回房之时,看时间还早,本想打个盹,以为一会儿就会醒来,谁知这一觉已经到了酉时。
他随意整理下了衣衫,便急冲冲地往外跑,就在他疾步时,却听一路过的弟子说:“千骨被打的好惨,还被关进了仙牢。”
“可不是嘛,她也真敢讲,竟然污蔑长留。”
听见二人的探讨声,霍健华止住了步子,拉着了其中一人的胳膊,问道:“千骨被关进了仙牢?”
被拉住的那人点了点头,“是啊,还被打的皮开肉绽。”
霍健华放开了那弟子,边走边想:原来剧情已经到了这里吗?继徒手劈木头,又被打的皮开肉绽?这大概是古往今来,最惨的一个女主吧!
不过不要紧,这个误会很快就会被解开,到时众人就会知道千骨是蜀山掌门,记得剧情中,世尊说过;就算十个蜀山也抵不过他长留。
再一想他曾经也演过蜀山的掌门.....突然有些胃疼。
正在发着呆的霍健华,忽然被人撞了一下,险些没站稳身体倒了下去,他稳重重心不稳的身子,看向那人:“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木头,千骨她是蜀山掌门。”霓漫天无精打采,双目无神。
“她是掌门,你不该为她高兴吗?”霍健华不懂她到底在纠结什么。而且这误会也解的太快了吧,想必是白子画的功劳,他那灵境可以窥视所有的长留角落。
霓漫天深深的看了一眼霍健华,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了句:“你不懂。”说完就飘飘忽忽的离开了。
莫名其妙!此时的霍健华心中只剩下了这四个字。
摸了摸有些饿的肚子,还是去吃饭好了,至于千骨与白子画的纠缠,完全不关他的事情。还有神经兮兮的霓漫天!也不关他的事情。
“...”
时间转瞬,十日已过,这些日子就在他挥剑,听课的时间度过。由于上次缺了桃翁的课,那老头每次见他都是吹胡子瞪眼,而千骨明日就要离开长留回蜀山,这还是白子画下的通牒。
这夜,霍健华破天遭的失眠了,他拿起桌上的木剑决定去练习一会儿御剑飞行,这些时间的练习让他意念越来越集中,甚至可以做到操控木剑飞行,只是飞得不太稳而已。
夜晚的天气凉爽,不像白日的干燥难耐,他将木剑放在地上,集中意念,口中念起了御剑诀,只见地上那把小小的木剑升了起来,发出漂亮的溢彩流光。
正要跳上木剑的他,忽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就在这时耳边则响起了一道清冷淡漠的声音。
“你进步了。”来人说道。
“多谢尊上教诲。”霍健华双手抱拳,单膝跪地。
“起来吧。”白子画过长的袖摆拂过他的鼻尖,阵阵清香弥漫开来。
“谢尊上。”霍健华规矩的起身,站在了一旁,身体绷得紧紧的。他不是怕,而是不习惯。
一时气氛有些尴尬,霍健华倏地出声:“尊上,为什么长留新生弟子用的都是木剑?”
“新生弟子,若连木剑都拿不起来,又谈何修仙。”
白子画的解惑令霍健华下意识的点头,只是,那把木剑它内部是玄铁打造,比普通木剑重很多,虽然他没有什么感觉。
忽闻那人继续说道:“你不喜欢木剑?”
“没有不喜欢。”霍健华立刻摇头,这种事情当然不能说真话!
两人又再次无言起来,白子画天生性子淡薄,别指望他会说出一朵来。而霍健华是所有的话都在心中刷屏,也不会说出来。
这时白子画唤出了自己的断念剑,他跳上剑身,伸出了右手,道:“过来。”
霍健华指了指自己,眸中闪过一丝讶异。这一段剧情为什么这么眼熟?这不是白子画邀请女主御剑的姿势吗?而且演戏时,他还向导演吐槽过,说这个姿势太特么的像富二代泡妞!
这种类式于霸道总裁打开车门,邀请姑娘的姿势简直不忍直视!
只是这个语好像哪里不对?他记得原著好歹也是“过来吧”三个字,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是“过来”这种命令的语气,难道这就是男女的差别?
“过来。”白子画再次说了一遍,始终保持着邀请的手势。
霍健华打了个冷颤,方圆一里的冷气好像不要钱似的直往他身上钻,他有些不自在的走了过去,伸出右手,踏上了这把断念剑。
“我主要是教你平衡身体,练就人剑合一。”
陌生的气息,陌生的触觉,都让他身体控制不住的僵硬,耳畔温热的呼吸时远时近,有一些麻麻痒痒。
随着“断念”的升起,周身飘散着寥寥云雾,飒飒的风吹起了二人的长袍一角。他渐渐忘记了身后那人存在,专心的感受遨游天地这股潇洒劲。
月光挥散,满天星辰,这些星辰,明明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一瞬间,心中有种奇怪的错觉,这星辰仿佛变成了身后的那人,同样的触手难及。
白子画一生以长留为重,维护天道,却从未想过自己,他活的很累,却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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