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我还给小军打电话哩,丫头生病了,发烧咳嗽,哎我老了不中用,连个娃都带不好。”
“小军怎么没跟我说起呢,丢丢现在怎么样了?小军做什么打算呢?没说回家看看吗?”
只听对面一声悠长的叹息:“娃娃在诊所里打了针了,烧退了,只是还咳嗽着呢,咳得反胃吐哩,娃遭罪咯,小军说不回来过年了,他生意也忙哩,不怕,我还能动,娃有我呢。”
王叔的话有些语无伦次,可是把我却听得揪心不已,想着丢丢那么乖巧的孩子现在正在咳嗽呕吐,我的心就像猫挠了一样难受,如果王军再出点什么事,这一家老幼今后该怎么过?
我本想打听一下王叔的银行卡号,以便能给他弄点钱过去,可是被王叔委婉的谢绝了,就算连具体地址他也没有告诉我,我纠缠了好半天,王叔都没有妥协,只是含糊的对我说了句什么“有她娘哩”就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想,张佳琪呀张佳琪,你怎么现在连孰轻孰重都分不清了,何必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关键是争分夺秒的找出王军,这才是大事。
可是我不是神,对于王军的失踪我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即便他现在还在卉宁,但诺大的一个城市,我该到哪里去找他?
如今唯一存在一点希望的,就是王军对面的女人,我本想找到一个万全之策后再去拜访她,可是现在我没有时间再耗下去了。
我快步走进楼里,现在比之刚才我来时已经显得很昏暗了,楼道里飘着百家混杂的煎炒烹炸的香味,我正准备抬手敲门,突然隐约听到了里面挤出了一丝女人的###,我心里一紧,莫不成我来晚了?
可是我贴耳再细细一听,禁不住哑然失笑,这###声传递不并非苦楚,而是一种荡气回肠的欢愉,我一时无措,等吗?难道真要在门口守着一番香艳,直等到里面的男女得道成仙再进去问个究竟吗?
我纠结的转过身来,看到王军的房门紧闭,曾经在这里来回穿梭的王军,现在已经不知去向,一想到这,我就无法淡定,我咬着牙想,对不起小姐,我等不到你**了。
这是一栋破旧的居民楼,王军住在这里图的就是便宜,家家户户的门板薄得感觉大理段氏的一阳指就足以撮出无数个洞来,我收回本欲踢出去的腿,抬起手,敲响了房门。
里面受用的###在我扫兴的敲门声中戛然而止,过了很久,只听里面传来了女人怯生生的声音:“谁呀?干什么?”
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得说:“小姐,麻烦你开下门,我有要紧的事请教。”
又是好一阵的沉默,我感觉有人慢慢的靠近了木门,突然门轻轻的拉开一条缝,那个女人透着门缝看着我:“怎么又是你?你要干什么?”
“不好意思,我能进来说话吗?”
“不行,家里就我一个人,有什么就在这说吧。”
我暗自好笑,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一个人能弄出那么大的动静?看样子里面的男人还见不得光,我说怎么这么破旧的房子里面住着的却是个散发着浓烈香水味的女人,原来是个有特殊情调的女人。
“对面住着的是我的朋友,现在我联系不上他了,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这只是试探性的提问,我知道对于王军的去向她肯定不曾知晓,但我不能直接把问题抛得过于深入,我需要缓和她的紧张和疑虑。
“我不知道,好多天没见那个平头回来了。”
“你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比如说和谁吵架或者有人找他什么的。”
女人正准备回答,这时楼上响起了关门的声音,听动静似乎正有一个穿高跟鞋的女人往楼下走,女人突然莫名的紧张起来,打开门拉着我的手说:“快进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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