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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泪别祸事地

今后?

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我人生的使命就是替刘默报仇,可是今天仇报不成了,我觉得人生都没有什么意义了,当然,我不会去寻死,我只是没有想好下一步我该从何开始。

我正低头思考着这个问题,突然感觉自己的左肩被人撞了一下,扭头一看,旁边一个父亲正抗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在嬉戏,年轻的父亲看到撞到了人,不好意思的把小家伙从肩上卸了下来,很客气的向我道着歉,我微微一笑说没有关系,小男孩则是扒着他爸爸的手,一个劲的嚷嚷:“爸爸,骑马马,爸爸,骑马马。”

这场景看得我好生羡慕,我自然自语地说:“我该回家去看看了。”

有的东西是需要强行了断的,比如说感情。我在市政广场很决然的和周雨萱道别,钻进一辆出粗车,仓惶而去。

以前不论是在部队还是转业这几年,工作、感情和生活我都是一个果敢的人,果敢得有些不在意身边人的感受,而现在,我觉得自己有些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在我拒绝周雨萱继续同行的时候,就在我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那,我竟然觉得鼻子酸得像灌了醋,有一种液状的东西在润滑着眼球,在我极力睁眼强忍下才没有滚落,我坐在车上有些庆幸,30好几的人了,这么轻易的掉下一滴眼泪那该是多丢人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如果真有一丝犹豫和不舍,世上就又会多了一个被我张佳琪祸害的女人。

继续呆在饶城办理了一些手续,我取回了当初留在宝隆宾馆的东西,当然还有我那辆破车,王军早在我主动走向公安局的那晚已经在我的示意下离开了饶城,现在,这个我早就想离开的城市,该和它说再见了。

我选择在晚上驾车离开,这或许是因为我阴郁的心情,我不习惯在阳光的照射下上路,唯有黑暗才契合我的心境,让我可以自我矫情,深秋的夜风很冷,可我依然开着车窗,任凭它冰冷地拍打着我的脸。

黑夜还有一点好处,就是没有人能看清我的脆弱,我被仇恨禁锢的思想和被自尊硬撑着的情绪在这个时候可以彻底的获得自由,我手持着方向盘,在疾驰的汽车里,像个疯子一样奔腾着泪水大声嘶喊,直到喊道喉咙嘶哑得再发不出一丝悲鸣。

回到卉宁我一看表,才8点一刻,离王军于卓的邀约还早,我把车开进了世纪花园小区。

下车上楼的时候我的腿控制不住的打颤,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又好似几千年轮回的陌生。

单元门正对着的那棵我叫不出名字的树,那年吃饭回来我和刘默在车上打赌,当时酒喝得膀胱都快撑破了,我趁着酒兴吹牛,说一下车我就对着那棵树放水,刘默赌我不敢露阴,结果我还真没醉到毫无羞耻的程度,对着树摸着皮带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放弃被刘默唱着征服扶上了楼,在卫生间放完水后就被她扒光了裤子骑在身上偿还赌债;树前的那几株玫瑰是刘默的最爱,好几次都动了心思要挖回家去供养,为了给她这种不靠谱的占有欲园个说辞,她还精心准备了一套歪理邪说,说是玫瑰在外被人踩,被狗屎熏,还要饱受风吹雨打,且说不定哪天会刺瞎酒后夜归倒地的邻居,不过每次都被我以“窃而非偷”的反语所震慑而未能如愿;短短的几节楼梯,我不知道背着抱着她多少次上下行走过,刘默好些次都像个小孩一样蹲在地上耍赖,非要我背着她上楼,搞得二楼老李总说我们是两人回家只有一个脚步声;还有房门口的那副对联:挣钱谋生,强身图床,老公一心疼老婆;做饭喂夫,宽衣侍寝,老婆一生爱老公,这是过年的时候我和刘默一起写的,贴完后刘默一下抱着我把我摁在防盗门上吻到窒息,最后还是我有些害羞担心邻里发现把她抱进了门……

这里所有的物件都留下了我们幸福的点滴,现在我回来了,刘默,你还在这里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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