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会想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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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尧走到楚颜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太在意，小北她今天也许是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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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恨我？”楚颜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没有了往日的笑意，漆黑如墨，就像夜空里的点点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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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会恨你，你不是不知道她有多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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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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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颜。”顾尧打断楚颜的话，“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认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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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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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说如果，初月她没有死，她还活着，你会选她还是选小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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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楚颜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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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会选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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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尧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他望着楚颜的眼睛，也许，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能看透楚颜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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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初月她不在了。”楚颜现在很无力，他不能选择，不论是初月还是江北北他都无法割舍，本以为自己会因为江北北而慢慢走出那个有她的世界，可是当顾尧提起，他却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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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就是这样，它总是把血淋淋的伤口撕裂，敞在别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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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顾尧轻笑，“我只是说……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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