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哪有傻嘛,我只是很伤心而已,他都有孩子了,我还在那干嘛,真是的。”听着儿子教训自己,夏静言只好万般委屈的说道。
“老顽童,过来,给你商量个事!”苏念眼珠一转,扭头对王奎招了个手。他知道对妈妈说太多无益,只有自己想办法,和外公商量心中大计。
“什么事情啊乖外孙?”王奎听见苏念召唤,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没大没小。”夏静言翻了个白眼,对这两朵奇葩都无语了,但是也已经习惯了。夏静言说完也想要挪动脚步过来听这一老一小的谈话。
“男人讲话,女人不准偷听,床铺在那边,睡觉去吧!女人睡觉晚,会老的快哦!”苏念一指卧室。
“臭小子,哼!回来再收拾你!”夏静言心想也不管自己事,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吧,本来也没有多想听。于是转身往卧室里走去。
夏静言走了之后,“老顽童,不如咱们把事业发展到中国去吧,扎根在中国,你懂我的意思吧?”苏念跟王奎商量起这件大事来。
“乖念儿,我就知道你不会看着你妈妈被欺负不管的,那就听你的,我们到中国去发展。”
“你知道就好,我是不会让爸爸跟妈妈分开的。不用我说,你去找人调查一下我爸爸那边的情况,他要是已经娶了别的女人了,他就死定了,这事交给你去办,能完成吧?”苏念五岁的眼睛里盛满了不属于他年龄的深沉。
事业走向商量已定,祖孙两个去布置发展事宜。
不久之后,老顽童利用手下弟兄的关系,打探到了有关方面的消息。
王奎像一阵风似的刮到了埋头大睡的苏念床边,一路跑一路叫:“乖念儿,念儿啊,我查到苏牧卿的情况了,事不宜迟啊,咱们赶紧回去吧!要不然来不及了!”
“什么事啊,外公,我要睡觉,睡觉。”他揉着惺忪的眼睛,翻了个身又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快起来,起来了,再不起来你会后悔的。”王奎不断的催促着。
苏念本来就有起床气,他睡醒之后不是想发脾气就是闷闷不乐的发呆,听他的老顽童外公一惊一乍的,说话没有一点儿条理,他料到,肯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不然,老顽童不会是这种风格的。
“慢慢说,别着急,淡定点,老顽童。”在谈到正事的时候,苏念不喊王奎姥爷,只叫他的江湖称呼老顽童,而王奎也丝毫不以为意。
“你妈妈在吗?”老顽童王奎警惕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
“切,你刚刚叫的那么大声,她要是在的话早都听到了也跑进来了,她不在,有什么你尽管说你的好了。”
苏念很有大人的模样。一切运筹帷幄。
“嗯嗯,我刚刚查到,苏牧卿可能就要结婚了,婚期马上就到,就在三天之后,念儿,你说咱们该怎么办?”
王奎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开始征求苏念的意见。
苏念沉思了一下,说道:“这个事可是个大事,你先别着急,让我好好想一想。”
稍后,他以一个孩子的思维这样布局。
“现在我们一起去中国,我们兵分两路,到时候我去爸爸婚礼现场,你呢,去彻查一下老高的事情,我预感,这个老高是个关键人。老顽童,以你的实力,找到老高的下落,逼老高讲出事情经过,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老顽童看着天真的孩子说出如此有条理的话来,不禁感叹,这孩子一定是基因好,集爸妈的优点于一身,各种古灵精怪的招数他都能想出来。
“呵呵,包在我身上!前段时间我们已经深入中国发展了一些势力,中国最大的帮派斧头帮已经被我们吞并,找一个人对别人来讲是大海捞针,但是对我来说是手到擒来。”王奎自信的笑着说。
没想到外公的动作还挺快,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把触角深入中国了,而且已经吞并了斧头帮,果然不愧是自己的外公。
苏念心中计较着,一来二去之间,心中已经有了行动的计划,他对王奎说道:“老顽童,你还愣着干嘛,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吧!”
“好的,我已经派人给我们订了机票,我们乘最早的一班飞机回去。”老顽童也对此行志在必得。
“那么,我们现在去跟老妈请假!”苏念没有忘记要跟夏静言说一声,当然不会是照实说,只不过像以往的任何一次一样,会说一些让夏静言放心的话,让她不用担心自己的去向。
夏静言总是喜欢担心儿子苏念,怕他惹麻烦,怕他会受伤害,像所有会担心子女的父母一样。她不知道的是,苏念是一个装在这个身体里的大人,他的内心成熟程度,老练的程度,情商和智商,都要远远高于夏静言了。
有时连夏静言也会怀疑的问自己,“一个该成熟而成熟不了的妈妈,怎么能生出这么一位成熟的儿子呢?”
王奎吩咐自己的手下,寻找老高,一边准备启程跟苏念一起回中国。
苏牧卿的公司运营和发展的都很好,这全多亏了胡双家的不遗余力的支持,他心里对胡双很感激,因为不是胡双的帮忙,他不可能从那次危机中解脱出来,并且使事业更上一层楼。
胡双对待苏牧卿是百般的讨好,她完全是一个合格女朋友该有的样子,对苏牧卿好的没话说,好到已经超过界线,那种束缚感经常绑缚的苏牧卿喘不过气来。但是他会找其他办法调节。
苏牧卿很感激胡双一直以来的默默守候,对自己事业上的帮助,他对胡双也是彬彬有礼,对她很温和,不像以前那么不耐烦,但是他所有的动作,都和爱情无关,只是出于感激。
苏牧卿时时的会想起夏静言,恰当的说,不是想起,而是她时时就在那儿,在自己的心房里已经成为永久居住居民,任何人都抹杀不掉。
假如胡双能看透人的内心,她会惊讶的发现,自己努力的那么多年都不能进入苏牧卿的心是因为,夏静言轻而易举的就占据了苏牧卿心里本该自己拥有的位置。
人一旦动心,心里满满的都是那一个人,除了心上的那个人,其他任何有感情来往的人都是不足道的,爱人,什么是爱人,那是唯一性的存在。
苏牧卿早晨起床,猝不及防的,脑海中总是会跳出那个清丽的身影,她那么美好,好像一朵雪莲花,在自己的心中始终盛开。
苏牧卿不知道夏静言为什么会走,而仔细思考之后,也很怀疑夏静言是因为和别人私奔而离开了自己。说到底,他还是不相信夏静言跟自己在一起是为了除了自己以外的别的什么东西。
胡双的说辞,只是她单方面的看法而已,如果夏静言没有爱过自己,那看着自己的时候,眼中满满的爱意又是什么意思呢?
一个人可以做掩饰,可以在很多方面欺骗一个人,可是眼神是没办法骗人的。
疯狂的嫉妒可以暂时迷失人的心智,可是长久以来的了解,一些常识,还是会恢复人们本来的智商。冲动是魔鬼,苏牧卿当时被冲动洗刷了头脑,被胡双迷惑了心智。
所以苏牧卿最终说服自己,要相信夏静言。这个相信,要是对常识的判断,不如说是为了安慰久旷的心灵。
他不愿意怀疑夏静言,并非有什么真凭实据的相信她,而是,既然她不见了,那么就相信她是迫不得已的好了。请牢记本站域名,[屋‖檐‖下的拼音.后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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