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外面只剩下她在朝位居要职的夫君和两个出类拔萃的儿子,至于候在旁边的,都是各自的心腹,能在紧要时候出谋划策,不用避嫌。
见她行进院里,父子三人先走上去,各人脸色都不好看。
没等慕容渊开口,宁珮烟就抢道,“行了,我先去看看四娘,你们那些大事要事留待呆会儿再说。”
走进屋里,她可怜的女儿早已梳洗干净,换了衣裳,端端静静的坐在偏厅,手里握着枚玉佩,双眸放空,不执一言。
宁珮烟屏退下人来到她跟前,先将她上下看了个遍,端详她形容虽有憔悴,但不至于要寻死觅活,先酝酿的那番宽慰的话反倒说不出口了。
她乃北狄宁氏皇族出身,见惯了风浪,发生此事必然心痛难当,可痛有何用?覆水难收!
自来,她也是这么教女儿的。
相望罢了,索性她直接问道,“事已至此,你心里可有主意?”
慕容紫人淡语凉,“母亲之意,此事可是紫儿能够自己做主?”
宁氏被女儿噎得一怔,知道她聪慧,却也未料会看得如此通透,怪不得不哭不闹,怕是心里早就有了打算。
垂眸望向她掌心握住的玉佩,那是谁留下的,一目了然。
顺着母亲的眸光,慕容紫也低首一望,眼色里立刻对那块玉渗出厌恶,强忍住想把这东西砸碎的念头,她冷笑了声,“皇上说了,三妃之一任我挑选,真是皇恩浩荡!不知母亲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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