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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洗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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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远山黛色的眉头又蹙起几分，恍有青岚缭绕，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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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袍子破得如此厉害，从上到下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就算是洗得再干净估计也没人能瞧得上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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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幽的目光在触及大片触目惊心的血红时，倏然变得深邃沉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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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划破的地方依旧在流着血，就连他的袍子上也被她沾染了凌乱的血迹，这么多深深浅浅遍布周身的伤痕，她却好似没有任何感觉一般，仿若这些伤口都不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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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吗？”司云音轻然地问了一句，女子此刻的形象实在有些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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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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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蓝轻微地挑了一下眉，他这句话的意思，她可以理解为……是在关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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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她反问了一句，又不是铁打的，怎么可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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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一声不吭？”这些伤痕就算是坚韧的男子也会受不了，她的忍力可真不是一般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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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应该怎样？哭爹喊娘还是呼天抢地？”墨蓝好笑地瞥他一眼，“伤口长在自己身上，哭喊得再厉害最后痛的还是自己，那又何必浪费力气在无谓的事情上？没有人可以将你的疼痛感同身受，更没有人可以代替你去疼，哪怕是刺骨剜心，始终也是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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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冽的眸光倏地一颤，司云音心中忽然泛起淡淡的不适，为了她方才一番话，竟有着莫名的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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