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说到这帐本,郭君成便有一事不明,那就是为何至今对方都不采取任何行动呢?是吃定了他们会将此帐本公开吗?抑或是他们还有别的目的呢?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二人的忧心日渐剧增,就连郭君成的百思不得其解,倒是司徒展近日看起来很安静,就连前些日子总是催其上任的情况也见少了。
林善被无罪释放出来后,晴悠跟林善的关系也有所好转,兄妹俩相互帮助,将城中的一些事物处理完,让一切回归的原点,除了出租出去的产业,保有一定的收入,好让已不能再从医的林善跟林松有一定的生活保障。
已经搬回到林家村居住,只不过晴悠依旧住在山上,林善则跟林松仍旧住在山下的老屋子里,这一日,林善带着林松来到山上,手上提着一个篮子,里头装满了祭墓所用的物品。
三人站于后院的药地上,晴悠正将林善带来的祭墓用品整齐的摆放到地面上,上香、跪拜、斟酒、洒祭……
到最后,林善自责地拉着林松跪地不起,双眸微红,眸眶带有些许湿雾,带着沙哑的声腔无尽的愧疚道:“爹,孩子对不起您,最终还是让您老人家失望了,我没有,我不配当您的儿子,林家的世代医名都毁在我的手上了,如若不是因为我,爹你也不会被红秀毒害,如此晴儿也不会被冤入狱,这些年也不会独自在外受苦受难,我根本没有资格当他的兄长,不止未尽兄长之责,就连从医也都要靠晴儿帮忙才能将事情压下,我愧为兄长啊。”
林松不知所以为,懵懵懂懂地听着,时而看向晴悠,偶也看向种满了药材的药田,视线也不时的落到专注地自述的林善身上,想说些什么,但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晴悠双手平齐举起,双手叠起,认真严肃地将额头贴到手背上,随后给林叶行了一个很正式的大礼,三叩首之后,晴悠直起后背,以林晴的身份向林叶述说了起来,“爹,晴儿不孝,这么多年,还未正式给您老上过一柱香,行过一个大礼,实在是女儿的错,对不起,女儿一直知道你是被谁害死的,但却不能为您老申冤,我知道,你不想,也不愿,但是我还是感到不甘,爹,女儿只想当个普通的孩子,过着平常人家的和乐融融,明天我就要离开来,我只希望哥跟松儿能好好的过日子,不要再受到过往的影响,如此我也能安心离开这里了。”
“晴儿,哥对不起你。”林善转向晴悠,正欲向晴悠磕头的时候,晴悠止住了他。
“虽然不能行医,但既然学了,那就继续,爹的一生都致力于医术,不为名,不为利,他所想要的仅仅只是医术能更上一层楼而已,为了能将病人的病治好,是一名全心全义为百姓生命着想的好大夫,身为他的儿女的我们应该感到骄傲。”晴悠看着这片她与林叶一同开辟出来的药田,心里满满的都是与林叶专研医术的情景。
晴悠离开的决定让林善心里愁,纵是心有千百个不愿,他还是阻止晴悠离去的决心,“晴儿,哥没用,这里有有些银票,你随身带着,租个马车,或是买匹马,别让自己太劳累了,若是不够给家里写个信,我再给你捎带些。”
晴悠微笑着接过了林善手中递来的银票,毫不推婉,“谢谢哥,我虽没有医薄,但是依我的医术,沿路行医换得些路费总不成问题的,倒是你跟松儿,怕是以后的日子没以前那般富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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