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儿,学识,二字非常言之词,你要学会看清,好与坏,是与非,不能光凭听话而论,明白吗?”晴悠遵戒其而道。
林松慎听,但却未见有明了之情,不过晴悠不急,因为她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理解,即便是她,两世为人,亦是看不清,断不明,更何况只是个半岁大般的孩子呢。
转看台上,陈夫子已将桌上红布掀开,将桌上所摆设的奖金公示于人,“本届才诗比赛冠军可获一百两黄金,第二第三名者,亦均可获得百两银子,此届大赛,我们要谢谢各城员外的资助,特别是本城的袁员外,这一百两黄金可是由袁员外所出资的,我们鼓掌谢谢袁员外。”
一体形胖拙的中年男子从台上座位上站起,向众人轻摆着那肥胖的且短的手掌。
“哼,林松,你看看,我爹多威风啊,就你家那穷酸样,你娘那贱蹄子见了我都要对我低头哈腰地做人,想勾引我爹,就你娘那贱蹄子,连我家的给我爹当侍妾的都算不上,就凭你们想跟我爹比,门都没有。”袁斗可是得意上头,特别是说到其爹袁员外。
虽然晴悠不觉得这年纪小小的袁斗会说出这样的话,但像这种大房人家里,晴悠多少也知道,这些话一定是他从家中的大人们口中得知的。
林松欲跟其争吵,但晴悠摇头止住了他,“这狗在乱叫,你也跟着他动气,那你不怕跟着成了狗了。”
“你……”袁斗被气得炸跳,还好他的随从李四叫住了他,“少爷,您何必跟这些贱民怄气呢,刚刚她不是说要夺下这百两黄金吗?我们倒是看看他们怎么拿下这百两黄金,我看他们见到了城中的才子连台都不敢上呢。”
“姑姑……”林松急了,拽着晴悠的衣服生紧。
晴悠虽未有十足的把握拿下这百两黄金,但是从小就看过不少书的她知道,古往今天所记载的诗词歌赋在这里可是大有用处了,因为这里没有李白,没有杜甫……所有所有历史有名的诗人在这里可是连名儿都未有留下,故此,说到吟诗作对,晴悠虽不会,但借着这些古人所留之诗,还是能蒙混夺个名儿的。
参赛的人陆续从擂台两旁走到台上,看着这越来越多上台的人,晴悠便有些犯愁,可是答应了林松的事,晴悠不能就此打住,于是便低头问林松,“松儿,你是在这里等我,还是陪我上去啊?”
“姑姑,我在这里等你,你要加油啊。”林松没有跟去,向袁斗抬头挺胸顶了一记后便给晴悠投了加油的眼神。
与晴悠对向走上擂台的还有司徒展,两人相视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便跟着排到了依次的队伍中,不屑一会,台上便站了两条长长的队伍,少说也有三十余人,可是却独有晴悠女子一人。
台上连陈夫子、伊祁肃和郭君成都对晴悠露惊乎的眼神,看似晴悠上台有些不合理数,陈夫子走到了晴悠跟前,晴悠不解问道:“不知夫子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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