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新京下马,拱手有礼而道:“林晴姑娘,汝兄入狱牢中,且被指控谋杀亲父林叶,也就是当年林晴姑娘被冤入狱之案有关,故伊大人想请姑娘进城,作出解释。”
晴悠一听心猛得跳动了一下,气息一窒,闭气两秒,便轻吐一气,低垂眸帘片刻,方悠悠展开,“是不是纪红秀击鼓状告他的?”
“林晴姑娘……你……”谭新京有些语结,似很震惊,“这……难道姑娘,你早已知道林叶是由林善所杀?”
“不……”晴悠肯定而拒,“我早已知道林叶是谁杀的,但此人并非林善,因为林善当时人正跟我在一起,徐大夫也可以作证,所以他根本不可以下毒杀林叶。”
晴悠之语再次震憾了谭新京,如此看来,晴悠当年受冤入狱,而是从一开始便是知道被冤,但却不得而翻,由此可知,此人与晴悠关系也非一般。
跟着谭新京,晴悠三人坐上了马车,不出三个时辰便到了青红城,入城便让吴川仁回家,而且则带着林松去了牢房,探望林善。
“请谭大人转告伊大人,我看过兄长之后,便会前去求见伊大人。”晴悠与谭新京别过之后便进入到牢房中。
牢中,林善一头乱发,囚衣污脏,坐于牢中一角,隔着粗壮木栏,晴悠淡然吐气,倒是林松未能沉住,冲到木栏前叫唤着,“爹……爹……”
林善奔至栏前,隔着木栏,抚着林松的小脸,浅浅而笑,“松儿……松儿,你怎么回来了?怎么回来了,晴儿,晴儿你……”
“前事因,今日果,”晴悠淡淡而道:“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当年如若你如实而告,今日便不会有如此下场。”
林善垂下双手,不敢再抚林松一下,因为此时的他觉得自己实在是罪该万死,“悔不该当初,悔不该当初啊……我……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爹,再对不起松儿……晴儿,这是我活该的,如果当初没有我的纵容,今日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晴悠搂过林松,将其跟林善拉来,面无表情道:“纪红秀胆敢告你谋杀新爹,那就证明,你已决定跟其做一个了断了,我在此只问你一句,你是否还眷念着纪红秀。”
“不……”林善激动地双手抓着木栏,愤愤而道:“我绝不会对其存有半点眷念,如有幸出得此牢房,我必将全付心思放到松儿身上,绝不会再对其存有半点留念。”
“好好地呆着吧,反醒了下,纪红秀会得到她该有的下场的。”晴悠捏紧了双拳,语带深肯,脸上也露出少有的怒色。
带着林松从牢里出来,不巧遇到司徒展,见到晴悠后语带讽刺道:“真是一对好兄妹啊,哥哥弑父,妹妹顶罪,今日哥哥入狱,不知这妹妹是不是又要上演七年前的戏码,代兄顶罪呢?只是这又一计怕是难复用了,林晴姑娘还真要多动动脑子了,否则怎么能替兄平反啊。”
晴悠冷眼扫其一眼后,便旋身离去,未有与其有任何交流,倒是林松天真的问道:“那你有办法求我爹爹吗?求你救救我爹爹吧,我不要我爹坐牢……”
林松未有说完,就抱起了林松,不让其跟司徒展有所交谈。
在去见伊祈肃的路上,晴悠认真对林松道:“松儿,你要记住,这一生都要记住,求人不如求己,做什么事情都要靠自己,任何人都没有不可以完全信任,你要学会保护自己,学会靠自己,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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