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她在哪,在哪里……”忽然蓝智颜粗声大气的对着阿彩母女嘶喊着,狂乱中似晴悠做了什么天怨人怒之事般。
柳荷拉臂安抚,“蓝师兄冷静些,别这样,会吓着孩子的。”
蓝智颜甩开柳荷的拉制,愤怒地道:“心怀旷世医术,却隐居于室,闭门不出,眼见瘟疫漫延,冷眼旁观,袖手不理,十余日,青红城因瘟疫而死不下百人,现今……现今惠民营中将近百人眼看就要被……此女身为大夫,却心冷如蛇,何以为医者……”
“呵……”晴悠透纱窗之缝冷讽一笑,而后掩窗不观,冷冷吐出一字,“滚……”
众人双双看向小屋方向,蓝智颜愤冲而去,正欲踢开小屋之门时,晴悠悠然淡定道:“开啊,反正我已身患疫症,也不怕多一个陪葬的。”
蓝智颜抬起欲踢地脚离门数厘,良久未有落下,而柳荷听了更是焦虑上前将其拉来,“怎么会这样?你不是治好了那孩子吗?你怎么会患了疫症,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的……”
柳荷难以接受的摇头退步,那本该存有的兴奋大喜一扫而空,留待的可是惊恐无助。
就在此时,林善气喘吁吁地扶着竹篱弯下身体急喘不已,“晴……晴儿……松儿,松儿出事了……”
众人看向竹篱,林善正好与珍珍正面相视,惊见珍珍安然无恙,立即喜奔而至,翻看着珍珍的手还有脸上的红痕,确认真的好了之后高呼大喊,“松儿有救了,松儿有救了,晴儿,晴儿,你在哪?快,快随我下山,救救松儿。”
晴悠半卧于床,神色有些难看,似对林善未有妥善照顾好林松而不满,但却又未出言回应。
倒是蓝智颜失望无力回应他,“能医不能自医,已经晚了,她连自己都身患疫症,何以医你儿。”
“不可能,”林善立即反驳,情绪犹为激动,执着蓝智颜衣襟重喝道:“绝对不可能的,爹曾说过,晴儿可是他一生的骄傲,论医无人能及,论沉迷无人能比,只有她不愿医,没有她不能医,所以晴儿绝对不可能身患疫症的。”
本是满怀希望的他同时如此之想,但是事实摆在眼前,怎容不信。
奋力甩开激动的林善,指着晴悠所在小房道:“不信你自己去看啊,她都怕传染给他人,将自己隔离在小屋里不出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柳荷看向阿彩,语似哀求道:“大嫂,你可知林晴姑娘是否真是患有疫症了,你不是说她出去了吗?”
“我……”阿彩瞄了眼小屋,抱着珍珍缩了缩,不敢多言,“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姑娘只是叫我药吃完了就下山,不准多留,其它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药?”林善一听,立即冲向阿彩,用力钳着阿彩的双臂逼问道:“药在哪里,在哪里?晴儿给你开的药在哪里?”
阿彩有点害怕,身体不住的内缩,怀中的珍珍更是因为林善的举动而嚎啕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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