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慕容紫相信,宫里个个都是火眼金睛,谁给谁使了绊子,一目了然。
紧抓她那一个‘认’字,玉菡劈头直问,“也便是说慕容司设其实晓得太傅夫人入宫,故而借绕路?”
你联想力真是丰富!
慕容紫心里暗骂,却是道,“姑姑真会讲笑,先前我已说了,我从未听得母亲入京的消息,倘若没有在这里遇到昭容娘娘,更都不会知道她来过宫里,又谈何巧遇?”
接着,她半是猜测,半是玩笑的对段意珍打趣说,“除非有人给奴婢通风报信了。”
是在她窗外嚼舌根的白昕儿和半夏?还是那个后来刻意叫她到此的小宫女?
段意珍沉不住气了,讽刺道,“几年不见,司设的口才越发的好,很是叫我另眼相看。”
这么说从前她们见过?
慕容紫不动声色,含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淡语,“奴婢不过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人非草木,尤其在宫中当差,有谁听到家人在宫中而不想见呢?恕奴婢大胆一句,若奴婢早些晓得母亲在宫里,就是落下私自探望的罪名也是要来的,总好过与人误会,遭人落井下石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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