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明宽一杯满饮,墨逸之笑说:“说的好像壮士断腕一样。”
明宽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情绪,被墨逸之一句话给搅了:“正儿八经的事儿,公子倒是当我在说笑了。”
墨逸之也自斟自饮一杯,到了到空酒杯:“这样行了吧?”
明宽这才笑着点头,坐了回去。
虽是十年未见的朋友,但不知为何,墨逸之与明宽再见之时,却没有任何尴尬与不便。
在这个儿时玩伴的面前,墨逸之似乎也褪下了一点点那冰封一般坚硬的壳子。
“你也老大不小了,现如今在都城做什么营生?”墨逸之闲闲的问。
明宽一声喟叹,说起此事似乎有些无奈:“哪里有什么营生,不过是跟着先生习文弄墨罢了。”
墨逸之听了一笑:“细纹弄墨好啊。我就羡慕你们这些读书人。”
其实墨逸之羡慕的哪里是读书人,而是可以有闲散时日读书的人。
明宽苦笑未语。
“怎么?你不喜欢?”墨逸之问。
明宽说:“也不是不喜欢,只是久了难免无趣,整日里吟诗作对总觉得是在荒度光阴。”
墨逸之睨他一眼:“生在福中不知福,咱们就应该换一换,让你去边军待上个十年八年的,看你还矫情。”
“我倒是想了,可没这个机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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