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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正面结仇,诡异惊心

在车外奋力驾车的马夫听到车内传来的声响,泄气了,转而又摸了摸空着的腹腔,无奈地调转车头,往仁安医馆的方向去了,一边在心中暗自哀嚎。

仁安医馆内烛光窜动,一辆马车缓缓停稳,余阿和在屋中听到了动静,想着子初差不多也该回来了,立刻放下手中的书本,去外头开了门,谁知在看到门外之人时一愣,眼中瞬然蔓起了崇敬之心,弯下腰谦卑地道了声:“小民余阿和,见过殿下。”

易长卿琥珀色的眼眸扫了扫屋内,寡淡道:“医女可回了?”

阿和一个愣怔,一时间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往日子初姐不是都跟着这位殿下回来的么?今日怎么会……想到这里,他突然一阵不安,忙道:“还未曾,我姐可是出什么事了?”

易长卿漠然不语,而后淡道:“不曾。”说完,他转身便往马车而去,上车前高大的身躯顿住,侧首再道:“今日不必等她了。”

说完,脚下一蹬,便上了马车。

余阿和想了想,觉得有些不明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不回家呢,半天都没有想通,担忧的同时,随后落寞地将门合上,进屋独自用饭了。

马车内一派暗黑,易长卿隐在其中,缄默不语,直到马夫怯怯地询问:“殿下,您——”

“回宫。”易长卿低沉的音色静若死水。

马夫搞不懂,为何殿下又要返回宫门,可是殿下已经下令,他只好再操起马鞭,赶车往宫内的方向而去,心中郁闷着他的晚饭又要继续拖延了。

子初被黑布蒙着,隔绝了与外界的一切,以头向下拦腰垂挂的姿势,在某人的肩背上,因全身无法动弹,头部充血地厉害,涨涨地十分难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突袭之人总算停止了前行,子初蓦地被甩到地上,随后黑布之外是一阵朦胧而沙哑的交谈声,只是十数个呼吸之间,她的身子再次垂挂空中,脏腑搅动翻滚,她强忍着动荡后的恶心感,在最后一次被丢向冷硬的地板上时,努力平息。

周遭马上安静下来,死寂笼罩着子初全身上下,也许是因禁锢之法逐渐失效,她的身体慢慢有了知觉,却还是无法自由行动。

脑中警铃大作,躺在地上的她清晰地听到地面震颤中有人由远及近,终于,那人在她的身边停下,衣物的悉索声过后,她能感觉到来者蹲下了身,匕首划破布匹,在她的脚下掀起了一个大口子。

“手漂亮,脚也娇美。”

子初浑身巨震,着声音会是谁的,她如何分辨不清!森冷的语调之中,阴测测的味道宛如死亡的降临,让她越发觉得恶心。

她嘴巴被布巾塞着,甚至无法开口,而对方兀自继续自说自话,轻笑道:“原本还想给你自由些时日,可惜了,可惜——你坏我大计,要我如何罚你?”

这时,那黑色的布已经从脚底下徐徐被拉起,直到她的腹部,登时又没有动静了,随后冰冷的触感慢慢爬上了她的手,然后一遍遍被对方摸着,轻柔地仿佛是在揉着娇嫩的花瓣,便是一个用力,就要被捏碎了一般。

浑身的鸡皮疙瘩从她的头顶直接蔓延至了脚底,身子不能动弹,完全没有防备地躺在地上,子初的心狠狠地被揪着,时刻都无法放松警觉,脑部神经紧紧绷着,一刻也来不及喘息。她心中止不住冷咒:神经病!

那人却丝毫不在意子初的心情,阴笑着从子初的手背一直抚到了她的手臂内侧,哪怕是隔着一层衣物,她甚至都觉得极度反胃。

黑幕终于被人撕开,贺镶那双阴鸷的细长窄眼就这样冰凉地扫视着她,状若她身无衣物,肆意流连,嘴唇扯出的邪魅弧度令人不是被他的姿容所迷恋,而是为他死尸般的气质所恐惧。

子初面色如常,心间虽有震动,却未曾表现分毫。

贺镶惨白细瘦的手伸到了她的脸上,旋即斯磨着她的脸,她的鼻梁,她的眼,她的眉,一缕一缕地将她的五官临摹摸了一遍,好似在欣赏着什么画作,那张诡异的笑脸说不出的渗人。

“不若,用你身上一物代替我的损失,可好?”他薄如刀锋的嘴唇轻轻掀起,漫不加意地说着,好像在讨论赠送物品一样随便。

“哦,我忘了,你还不能说话,呵呵。”他两根指头随意一夹,子初的嘴唇如获大赦,酸麻之感霎时而来。

“贺二公子真会开玩笑。”子初的嘴恢复了自由,漠然道。

贺镶突然凉凉一笑,道:“是么?你认为方才我说的都是玩笑?”他的笑声越来越大,在冷清的石室中回荡开来,却是酷寒如冰,阴森如鬼魅。

子初心有预感,自然知晓此人心中所想非寻常人的思维能够揣测,她行思急转,不断寻找着拖延时间的方法,鬼知道这个振国公的次子,究竟想要搞什么名堂。

“贺二公子说一不二,当然有什么说什么,但不知二公子所说何事,我又何时又坏了公子的什么计划?如此想来,真是惭愧的很。”子初如今身体还在恢复知觉,十分缓慢,隐隐中洞察了贺镶的话中之意,却只是佯装不知。

贺镶站起身来,并不回答子初的问题,兀自走向了子初的右手正前方。

眼前没了贺镶的遮挡,子初这才发现所处之地与其说是石室,不如说是地牢更为妥当些。而她目前的位置,便是一间铁牢笼。

她使劲扭头,只能稍稍一动一点位置,这灯火明暗不定的牢狱里,墙面上不知挂着多少刑具,子初越看越是心惊,只因上面无数的刑具几乎全是针对女性而设,例如铜制的铁裤衩,木驴,刀凳……形形色色,残酷地令人发指!

子初几乎可以断定,这贺镶曾经被自己喜欢的女子背叛过,所以才能想出如此狠毒的手段来折磨女人。想到此处,她眼眸骤然冷寂,若是如此,她是更不能在此坐以待毙!

忽然,石缝的摩擦之音在牢狱见清晰传开,子初冷冷地注视着那背对着她的身影,但见石墙之间破开了一道暗壁,漆黑之色呈现在子初眼前,贺镶从中不知取出了何物,随后再将石壁缓缓推上,合拢之后宛如没有一丝裂缝,亦不知他所设的开关在何处。

他转过身来,手中已然多了一只两人头颅高度的宝蓝色宽口透明虎头纹琉璃瓶,其内丝丝诡异的色泽在与宝蓝色融合在一起,显得有些幽深。

贺镶左手托着琉璃瓶,右手持着同色的透明琉璃杯,牢狱熊熊燃烧的火光之下,这两件精致无双的珍贵器物闪着凉凉的幽光,臻美地能够使人目不转睛。

子初一双眸子却将那宽口透明琉璃瓶的瓶身死死盯住,颜色诡谲的液体之中,子初却望见了足以令一般人肝胆俱裂的一幕,那可怕的物事随着贺镶慢慢地靠近,在子初的眼中越加清晰,而他却邪笑地将它托在手中,右手杯子轻轻举起,将里面的液体缓缓倒在了琉璃杯上。

而子初的胃中已然是掀起了一片轩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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