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耶!我答对了!”未等祝玉瑾说完,项弘一下跑到跟前,抱着祝玉瑾,欢喜的不得了。
祝玉瑾被他的兴奋弄得很不自在,便道:“我还没答应教你呢!高兴的太早了啊!”
“啊?”他松开抱着她的手,“那要怎么样?”
“如果‘不怒、不嗔、不悲、不弃’这几样你都做到了,那么我便答应你!”祝玉瑾道。
项弘满口答应了,并说这么简单,他不但能做到而且还能做得很好;却没看到她眼中那绵长的深意。
*
冬至马上要到了,天空总是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雪了。
这些日子,项弘的心情一直很不好,一来是因为谢邈马上要回皇城了,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还不一定,二是最近总是有人来有意无意的讽刺他是个没用的皇帝。
他很想反驳,但是转念一想这会不会是夫子的考验?对于他是不是符合学昆山派的武功的考验?刚开始是这样想的,但是后来却发现不是夫子的考验,因为来讽刺他的人全都是曹禄中的!
自从夫子教授他之后,他暴怒无常的性子改了许多,加上要吃药装作生病的模样,所以忍了又忍。
但是项弘觉得自己忍不下去了,这一天,先是李三阳来报说最近食材紧缺早膳没有做成,皇帝的早膳居然没做?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他忍!接着是那些后宫妃子来哭诉,说长久不见他,哭哭啼啼的惹得他心烦意乱,再接着就是御前侍卫官郎寅来报,说已经打死了襄阳那些揭竿而起的难民。
其他的他都可以忍,但是唯独这个!唯独他的子民,他的百姓,他不能忍!项弘当即大发雷霆,说的发怒的借口却不是死了的难民,而是早膳没吃的事。
郎寅在养心殿的殿下,脸上露出一抹阴笑,接着对身旁的太监使了个眼色,过了没多久,外面就有太监来通报,说将军府里有使者来了。
项弘怒声说请,脑袋里却把祝玉瑾给他说的计谋和考验忘得一干二净。
将军府的使者先是叩拜,而后又道:“皇上进来身体欠佳,我家将军为了皇上身体着想,便不来看望皇上了,望皇上恕罪。”
项弘怒眉一皱,“什么狗屁理由!朕不但要见谢邈!还要到他府上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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