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我甚至连再多一秒的思考都没有就作出了决定,当即走出屋外把她抱到车上。
此时我已经注意到了孙家村里已经差不多灯火通明,甚至远处还有些村民的身影,想必是刚才那几声枪声把他们给吵醒了,估计没多久,警察应该就会到来。
刻不容缓,我启动了汽车直接开出村外,同时打通电话给警局,对方接通以后,我便直接说道:“你好,我是类人,我要自首......”
由于熙蔓现在实在是和死神在竞赛,多一分钟便多一分变数。我使劲的踩着油门开回城市里的市医院,别和我说周围的诊所不就可以了吗?我的愿望可是当一名医生,自然也就清楚那些小诊所是不可能有那技术去取出子弹。相对就近的市医院确实不二选择。
去孙家村的时候因为怕被人发现开车速度中规中矩,现在是十万火急,于是短短的二十几分钟便已经赶到了医院,门口已经站满了警察,不远处更是有几名医生和护士在推着急救床等待着我们。
下车抱着熙蔓跑去急救床边,她的脸已经变得毫无血色。
可是我没能再多看一眼,因为此刻警察已经掏枪冲上前来,一脚踢在我的膝盖上,让我一时不受力跪在地上,顿时好几人把我给制服住上了手铐。
看着逐渐远去的熙蔓,我只有希望她能够平安没事,就算从此我失去了自由。
可是旁边的警察看见我被制服了究竟还是不放心,反手把枪柄砸在我的脑袋上。
我两眼一黑,随后昏倒在地上,到底之前,我隐约听到了其中之一的警察说道:“这‘类人’和之前的不一样,它很危险......”
————
当我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的时候,却感觉到自己在冰凉的床上躺着,试图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眼前仍旧是一片漆黑。
我尝试着用力起来,但是却完全不能移动,自己的身体和四肢的关节处竟被固定住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在哪里?
我试图发出声音问道:“有人吗?”
然而无论我怎么努力,我发现我自己竟然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甚至感觉到喉咙在呼吸的过程中时不时带有一丝凉意!
莫非,我的声带被切除了?
除此之外我没能想到其他解释的原因,可是我不是应该在警察局吗?就算是被送到了监管研究所,也不应该是出现现在这一种状况啊?
想象总是美好的,但现实却是最残酷的。
因为这时我听到了周围出现了人声:“编号86007已经苏醒,可以开始实验。”随后传来了一些金属器具的碰撞声音。
难道我真的是在监管研究所里面吗?为什么会是这样子对待我?实验是什么?我仍旧没有弄清楚状况。
却没想到就在此时,我感觉到了我的右手手腕似乎被什么冰凉的锋利金属对准,然后只听到“咔嚓”一声,极度的疼痛感传到了大脑,假如此时我还能够喊叫的话,那绝对是我最惨绝人寰的惨叫。
他们竟然会是把我的手掌给剪掉!
怎么可能?这不是政府部门吗?为什么他们会这样子对我?为什么会作出这种不符合人道的事情?
还是说,连国家都对我们类人的眼光是和普通人是一样的。我们原来一直以来都是被当成动物的吗?
对啊,我怎么会没想到呢?怪也只能怪我从以前就没有关注过类人的新闻,事实上我从高中以来就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又怎么会去关注呢?我根本就没有弄清楚大众对类人的看法和态度,就自己自以为是的去自首,以为只是被监禁失去自由就是我最坏的打算。
却不曾想到在他们的眼里,我们就只不过是充当着更好的**实验罢了。
容不得我多想,痛感传到了大脑又传遍了全身,让我不由自己的肌肉颤抖起来。只是这时候我再次听见了周围的声音:“编号86007大脑出现强烈的反应,全身开始颤抖,各项生命指标明显下降。现在进行第二步。”
未曾反应过来,我明显感觉到了左手手腕也伴随着剪刀的声音而被剪去。
再次传来的痛感让我几乎整个人崩溃,大脑出现了一丝慌神,下体膀胱感觉突然一松,整个人尿失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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