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急急匆匆的回了趟唐门别院,问清楚仆人陆英的下落,便直奔而去。一路上,对丫鬟仆人的招呼视若罔闻,步履匆匆。
“陆英——”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什么事啊,这么着急?”陆英起身走到门口,拦住了气喘吁吁的佳人。
“有没有能让人千杯不醉的解药?”茯苓哪管得了许多,开门见山的问。
“有是有,不过你要这个做什么?”陆英正在晾晒药篓里的药材,这是他这些年积攒下来的习惯。
“你别管了,拿出来给我就行了!”茯苓不避嫌的在他腰间乱摸一通,未果。
“你呀,天天早出晚归风风火火的。”陆英擦了擦手,从腰间解下一个香囊,慢慢打开,“这种药最怕水,所以要小心保护。两粒药,可解四个时辰内所饮下的一切酒水,想必够你用了。”
“多给两颗吧,怎么这么小气?”茯苓抢过香囊,翻个底朝天总算又翻出两颗,小心翼翼的放到怀中的手帕里包起来重新收好。
“你要那么多也没用,剩下的快还给我!这次出来就带了这么一小包,今晚还要放进主子酒里帮他醒酒呢!”陆英有些犹豫,想要回又有些不好意思,一只手就那么突兀的僵在那里。
“好东西别浪费!有些人想要一醉方休,君子有成人之美嘛!”趁他尚未决定,茯苓嘿嘿一笑,一溜烟的跑开了。
酒香不怕巷子深,华灯初上,永德酒楼酒香四溢,整座酒楼就像一处超大的酒池,各种酒香混在一起,细嗅空气也能嗅出清香绵长之味。
晚上的酒楼竟然让人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小姐,请移步牡丹亭!”一位好听的女声走到茯苓的面前,伸出手引路。这是一个完全平常得不起眼的妇人,不,应该说是平庸得毫无色彩,可仔细望去,那细小狭长的双眼却透着精湛锐利的光芒,如一个久经生意场的男子,运筹帷幄,大有横扫千军之势。
茯苓用饱含深意的眼神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仅仅是一瞬间,便恢复了常态,低语,“老板娘,怎么知道我就是牡丹亭的贵客所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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