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红颜多薄命,不知道这句话是不适合茯苓姑娘呢!”赵岚茵咄咄逼人,步步紧逼。
“我并没有将你陷害我的事告诉寒医。” 陷害之事她都不计较了,如今还紧跟着自己不放,这个不知足的女人还想干什么。
“恕岚茵愚钝,茯苓姑娘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太懂呢?” 软柔的嗓音尽是做作之意。
话不投机半句多,茯苓不再与之争辩,拉着云清偷偷溜出唐门别院。
清晨的空气十分清新,细细嗅还能闻到草香和泥土的气息。寂寥的街上三三两两的人走来走去,一片祥和之境。望着脚步匆匆的人,茯苓突然心头纷纷乱乱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向,知道来时的路,归去的方向。
而她,对于过去一无所知,对于前方,不明所以。
如果不是遇到他,她现在又会过着怎样的人生?
垂着螓首,回想起昨夜的慌乱,迷茫占据了她整个心绪。他炙热的吻,霸道的言语,那时感觉如此的甜蜜,心如鹿撞。她感受到他对她的强烈占有,还有那时而强悍、时而温柔的关怀,这些却不足以完全令她信服,反倒令她有股深沉的无力感。
茶楼二楼,一名年约二十四、五岁,始终沉默坐在角落喝茶的冷峻男子,默默的注视着楼下那两位缓缓前行的佳人,在她们背影消失在整条街上之前,将一锭碎银放在桌上,转身走出茶楼。
跑堂的伙计急忙过来收了银子,放在嘴边咬了咬,望着年轻男子离去的背影欢喜的说,“真是要走大运了,一大早就遇贵客。”
面容冷峻的男子步出茶楼,嘴角冷冷地勾起,尾随佳人而去。
突然,拐角处一位老妇人与正悠然自得吃枣糕的云清撞了个满怀,两人纠缠在一起。
茯苓刚想上前帮忙,只觉得鼻尖一热,昏昏的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茯苓被一阵斟茶的声音吵醒,眯着眼睛小心的打量周围的环境。房间很大,茶几旁坐着一位神态严谨的男人正目光灼灼的盯着蜷缩在地上的她。
“醒了就不要装了!”黑眸微敛,掠过一抹诡光,峻酷的脸上面无表情。
茯苓闻言,狐疑地瞄了眼他冷漠的侧脸,睁开了双眼。
果然没错,眉眼跟画中女子很相似。
早在四五天前,他已派人开始日夜监视唐门别院,今日听到探子回报,说那名佩戴着玉石吊坠的女子一早溜出了唐门,他才刻意赶到茶楼,目的就是趁机虏获着居心叵测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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