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谷天祈抓起她的手,怒吼,“这么说来,反倒是我的错了?你弄丢了玉石吊坠,还敢说没做错什么!”
“弄丢吊坠是我的事,我自会把它找回来,用不着你操心。” 自从遇到颜月落开始,茯苓心里总是莫名的难过,此刻眼泪更是在眼角打转。
“不可理喻,陆英,将她关进房间,吊坠没找到之前不许放她出来。”谷天祈恼羞成怒,甩开拉扯着她的手,拂袖而去。
“你凭什么?”望着他拂袖而去的背影,茯苓心中感慨万分,有委屈,有难过,有不满,更多的还是心头重重的失落。
“就凭我愿意。”谷天祈头也不回。
“寒医跟颜姑娘皆是医道中人,每天都有探讨不完的话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像某些糊涂人,丢三落四,一天到晚没个正经事做。”赵岚茵站在一旁,唇含笑意,随意的摆弄着手指,兴致勃勃的看着,幸灾乐祸看戏,见再无好戏可看,尖酸的嘲讽。
“茯苓,主子是太担心你,所以话说得重了些,你、、、”陆英劝慰道。
“你不用安慰我,我累了。”一行泪从她的脸颊滑落。是她太天真了,以为寻回玉坠他们之间便会回到前几日相处的模式。如此看来,她在他心中仍是当日寒衣岛上那个卑贱的试药人,他想禁足就禁足,想对她好就对她好。她不过是跟他的青梅竹马有几分相似的路人,竟还想跟他平等相处,真是妄想!
茯苓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间,屏退了丫鬟,附在床上任凭眼泪肆意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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