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拿破仑突然豪迈地吠了一声,悄悄靠过来偷听的杜曼晴吓了一跳,捂着胸口连退了好几步,恶狠狠地瞪它一眼:“叫什么叫!死狗!”
“汪汪——”拿破仑凶狠地龇起牙。
“拿破仑。”女生低声唤它,拿破仑哼呜一声回到她身边。
瞥了眼心有余悸的杜曼晴,成歌抿唇不语,牵着狗绕开他们。
“切!高傲个什么劲儿!当初死了爹没了娘的时候,死皮白赖吃了我们家多少米?这会儿攀上有钱人了,啧啧,瞧瞧,鼻孔都朝天了!”
擦肩而过时,肥胖粗鲁的女人忽地尖声斥骂。
成歌的视线忽而朝她投来,只是一个若无实质的眼神,却让杜曼晴噎了声:“看、看什么看!”
杜曼晴最看不得成歌的眼神,说不上轻蔑,可就是让她觉得不舒服,平静淡漠,毫无起伏,好像自己这么大个人压根儿不值当被她看一眼。
年纪轻轻就这么目中无人,果然是没父母教养的。
“行了!你少说两句!孩子只是不懂寒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骆佳明急忙拽住她,朝成歌尴尬地咧咧嘴,“天也不早了,骆骆你先回去。”
“呸!什么玩意儿!”杜曼晴眼见成歌竟然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啐了一声,甩开丈夫的手,没好气地问,“钱到手了?多少?”
“……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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