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跟我斗智,你还嫩了点,我再睡个回笼觉,待会好抱孩子。”
我看着马雪那无赖样,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出门外。
“主公,我带领周横的一队跟随?“赵云上前问道,因为实力不济,曹宇甘心让出主队长之职,由赵云接替。
出城门后,正遇到张绣巡城归来,得知迎接我的孩子,张绣兴奋不已,跟在了身旁。
骑行不过十里路,已经望见了车队。卑妳弓文骑着一匹红马,前头开路,原本清新脱俗面容,更是英姿飒爽,令人眼前一亮,身后数十人的女兵卫队护着一辆马车,不慌不忙,缓缓而来。
“拜见主人,卑妳弓文行到眼前,下马跪拜,小主已经睡着,还望不要惊动。”
卑妳弓文的话,让着急去看的张绣收住了脚步,待他看到卑妳弓文是名女子后,竟然呆住了。
同是男人,我能不明白,顿时心里一喜,忙向卑妳弓文介绍道:这是我的三弟,北地枪王张绣,不知合不合文儿的胃口?
卑妳弓文抬头看了张绣一眼,羞得满脸通红,低声应道:路上寒冷,还请主人先接小主进城,再做商议。
“文儿说的是,张绣被我突然一句,也是弄得面红耳赤,急忙附和说,大哥,先把侄儿接进府内再说。”
“赵队长前头带路,我对张绣说,我先回城布置,三弟好好护送禅儿。”
“大哥放心吧!”
张绣心里自然明白。我给他单独和卑妳弓文相处的机会,我带着赵云和侍卫队赶回城内。
闻知我的儿子来了,诸位将领,早早等候在我的门外,一时间热闹异常。人群中我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林氏?
没过多久,张绣和卑妳弓文带护着马车来到门前,看得出来,张绣和卑妳弓文相谈甚欢。
“大哥,侄儿已经到了,张绣说,不知睡醒了没有。”
“英夫人、娟夫人,卑妳弓文在马车前喊道,已经到琅琊了,还请小主人下车。”
马车里还没有一丝动静。
“二妹、三妹,快带禅儿出来了,马雪走上前来,打开车帘,随即一愣,怎么是空的,人呢?”
“禅儿,禅儿,我的禅儿……!”马雪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后,身子一歪,我急忙上前抱住马雪。
卑妳弓文和张绣凑到马车跟前,张绣手快,撕开了车帘以及四周窗帘,马车里空无一人,堆了几袋麻包包着的稻谷。
“怎么回事,卑妳弓文围着马车转了几圈,英夫人,娟夫人,你们去哪里了?”
诸将都冲到马车前查看,一时间议论纷纷。
“郝红、马欣、马雅,你们看好夫人!”我走到卑妳弓文面前,蹭的拔出了青釭剑。
“禅儿呢,英妹和娟妹呢?”我恶狠狠的呵斥着卑妳弓文。
“主人,你杀了我吧,卑妳弓文跪倒在地,看护小主不利,奴婢也无颜活在世上。”
“大哥,是不是沿途发生了状况,张绣前去扯住了我的右手,问个究竟在说,如果把她杀了,我们不是更加不知禅侄的下落了吗?”
“你最后一次见到禅儿是什么时候,我努力恢复着平静问道,从那时到现在又有什么可疑的事情发生吗?”
“我最后一次见到是在今天早上的阳都驿站,当时娟夫人身体不适,去药铺抓了点药,英夫人陪着小主人。”
卑妳弓文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顿了顿说,我们准备出发时,马车出了点问题,在驿站换了辆车。
换了辆车?难道是,出在这个环节上?
“换车之后,她们难道没有上车?”
“奴婢亲眼看到她们上车了,小主人吃饱喝足也睡着了,被娟夫人抱着的,卑妳弓文仔细回忆着,出城门的时候,碰到一队粮车,似乎夹杂着几辆马车。”
“难道是那个时候被人更换了,卑妳弓文大惊道,为什么每次问安,车里都有人回答呢?”
“二弟全权负责城务,三弟、四弟带上骑兵沿着平昌、博阳、鲁国、任城、滕县一线搜寻,不能放过一点蛛丝马迹,小成小越跟我前往阳都!”
“主公你看,一直围着马车转悠的贾诩,指着马车下面一个暗格说道,这里有个凹槽,可以潜伏一人。”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马车掉包后,有个女人一直在这里藏着,应和着马车外的侍卫,贾诩扯出一丝白绢,请全城搜查可疑人等。”
“好,搜查任务全权由军师负责,我们走!”
经过奋力疾驰,傍晚时分,我和成廉、魏越三十八骑将赶到了阳都。
阳都守将闻讯,急忙前来,出乎我的意料,竟然是陈荣。
“主公,何事大驾前来,陈荣见我急忙叩拜在地,末将未能出迎,还请恕罪。”
“免了,我急切的问道,今早有车队途径此地,你可知道?”
“末将听闻是小主前往琅琊,可惜未能谋面?”
“你去哪里了,赵昱大人说博阳缺少钱粮,命末将前去东安取来,旬日送去。”
“今天出城的粮车是往哪里的?”
“今天的粮草是运往琅琊的。”
“琅琊?魏越大喝道,今天就没有粮草到达琅琊,你是不是在说谎?”
“主公,我如说谎,愿死于乱刀之下。”陈荣面对魏越的刀锋,一脸平静的说道。
“是谁发运的粮草?”
“是诸葛军师,陈荣说,早在一月前,诸葛军师就布置好了粮草规划,我只是按照主公指示进行拖运。”
“那应该是这批粮草出了问题,成廉问道,是谁负责押运的粮车?”
“是孙康将军。”
“伯良?我脑子混乱极了,这些信息根本就难以扯到一起,你去吧,小成、小越,跟我前往下邳。”
“主公,陈荣疑惑的看着我,出了什么大事了。”
“世子在阳都到琅琊的途中丢失了。”
“什么,世子丢了,陈荣说,主公旦去,我这唤来将士全城搜索,一有消息,飞马报予主公。”
我心烦意乱,挥挥手,带着成廉、魏越出了阳都,既然来的路上没有碰到,那么就往下邳去吧,还有既然是孙康押送,没理由走错道路。
行到东莞,天已全黑了,看着紧闭的城门,魏越正要前去叫门,被我制止住,看到路旁竟然还有遗弃的军帐,也不知是袁军留下的还是张辽他们清剿时留下的,暂且住着吧。
吃了点干粮,喂好战马,全部呼呼大睡。我却怎么也睡不着。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我都不清楚,但心里却有股力量让我去寻找。
夏侯英、杜鹃、吕禅,两个大人一个孩子,不声不响就不见了,真是有些奇怪。
刘备?曹操?袁绍?三个人都有可能。
嫌疑最大的就是刘备,夏侯英、杜鹃分别是张飞、关羽的老婆,如果她们串通好了,掳走吕禅易如反掌。但刘备这么做为了什么?
嫌疑最小的确是曹操,他被刘备和袁绍挡在了外围,即使有心,也是无力。况且吕禅的降临,他并不一定会知道。综合考虑应该把他排除掉。
嫌疑不大不小的就是袁绍了,被我夺了青州,必定心怀怨恨,现在我军队里袁军旧日将士不少,如果有些身在吕营心在袁的人,也属正常。我现在军力分散,并且调兵频繁,也算有机可乘。就算掳走了人质,要是逃出青州地界恐怕不易。
最担心的就是被袁绍掳去,关羽、张飞如果得知老婆在我眼皮下没了,还不得跟我拼命。想着想着头就大了。
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吃过干粮,正要出发。东莞城门打开,一员将领带着百十名士兵冲了过来。
“大哥,这些家伙要干嘛,魏越看着奔过来的士兵笑了,难道把我们当袁军的游兵散勇了?”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在城外驻扎,来将大喝道,青州已是我主吕布地界,如果识趣,快快投降,不然,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有意思,这个将领是谁,我还真没见过,我骑着赤兔,迎面走上:我是吕布,你是何人?
“原来是主公,来将看到我,慌忙下马,跪倒在地,小的王二,不知主公亲临,冒犯天威,还请恕罪。”
王二?我仔细看了看果真是我以前的侍卫王二,看来在立功了,做了一城守将。
“哈哈,原来是王二,魏越和成廉笑成一片,你小子厉害,想要把主公拿去领赏呀。”
“成将军、魏将军,别讥讽俺了,王二说,主公为何驻扎城外,只需知会一声,城内必然不缺。”
“王二,你这城守尽职尽责,我会重重有赏,你回城吧,我一拍赤兔,我们还要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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