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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回父子归天

“雷薄,既然你来送死,我们就替主公把你也解决了,李贺恶狠狠的说,荣弟、军弟、旋弟,一起上。”

三名袁军骑兵应声跟着李贺杀向雷薄,四杆长枪同时刺出,一时间雷薄周身,风声鹤唳。

“大哥,魏越拍马就要上前,这样下来,只怕雷薄也要丧命。”

“既然雷薄说了,我相信他有这个实力,我按住魏越说,即使战死,他也高兴。”

雷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个链子锤,重重的击打在李贺的头上。

李贺惨叫一声,一头栽倒在地,颈椎断裂而死。

其他三个一惊,稍有迟疑,被雷薄一刀一个斩掉头颅,喷出满天血雾。

“好兵器!魏越忍不住叫了出来,大哥,何如的三刃刀竟然如此锋利?”

杀死他!

剩下十个骑兵,急红了眼,大叫一声,团团围住了雷薄,唯独有一个骑兵停在原地不动。

“梅叙,你是来帮助我们的吗,十个骑兵中的一个喊道,你为何不上?”

“我等时机,给那小子致命一击。”梅叙在一旁有些爱答不理。

十个骑兵的围攻,使得雷薄更是疲于应付,左遮右拦,险象环生,只一会功夫,身上被创四、五枪。

雷薄气力不佳,三刃刀被格飞,只能勉强靠链子锤的舞出的圆周来抵挡攻击。

链子锤也因力气耗尽,甩飞到了一边。

“大哥!”

魏越按捺不住,拍马就要上前。

“大家暂且住手,看我来把他砍成两截,祭祀主公在天之灵。”梅叙大吼着,挥舞着大砍刀冲了上去。

十名骑兵挺着长枪围定,得意洋洋看着被围在中间已经无力抵抗的雷薄,期待这梅叙大刀落下的那一幕。

噗哧

噗哧

噗哧

梅叙的大砍刀并没有砍向雷薄,而是砍向了没有防备的十名袁军骑兵,眨眼睛功夫,七名骑兵倒地。

两名骑兵反应迅速,持枪刺向梅叙。

我拉出金雕射向一名刺向梅叙的袁军骑兵,箭到人倒。另一名骑兵看到心里一惊,被梅叙砍翻在地。

“过瘾!”魏越拍马飞出,一枪刺死呆在一旁,正要逃走的一名骑兵。

“雷……”

雷薄嘴唇抖动着,在马上晃了两下,摔落在马下。

“大哥,梅叙跳下马,扶起了雷薄,你没事吧,大哥!”

“你是雷薄的什么人,魏越上去问道,为什么会帮他?”

“雷薄是我大哥,我是他胞弟雷绪。雷绪抱着雷薄,兄长,你醒醒,你醒醒。”

“小越,派一名骑将带他们回营,我拍马上前,收敛好何如的尸体,把袁术的狗头砍下来,跟我去杀袁朗。”

“好咧!”

魏越安排好骑将护送,翻身下马,把袁术的头颅砍掉,挂在了马脖子下面。

前面大道上,本来已经不见踪影的袁术骑兵,再次折返冲了过来。

“大哥,这些骑兵是不是得了失心疯,怎么来回跑,魏越说,我是越来越喜欢他们了。”

“不知道,难道是小成他们?我说,走,杀过去,不投降的格杀勿论。”

魏越和我带着幽州骑兵沿路杀了过去。

失去了主心骨,袁术骑兵像没头的苍蝇,四处逃窜,哪里还配的上死亡骑兵的称号,幽州骑兵的屠刀纷纷挥下,不大功夫,整个城中大道,已经杀得空无一人。

这时,东城门大开,一伙士兵在成廉的带领下快速冲了过来。

“大哥,小越,成廉抹着汗水喊道,你们没事吧,我正带领狗奴士兵前去军营营救呢。”

“没事,你小子,魏越说,抓紧把城内所有袁术的余孽都扫清吧。”

一阵悠扬的歌声传来,时而激昂,时而委婉,时而哀伤,像极了殡葬之曲。

“怎么回事,我说,哪里在唱歌,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可能是东夷歌曲,卑妳弓文已经带队把城东大营围了起来,成廉带着士兵离开,我先去把城内袁术余孽清空。”

城东军营四周围满了狗奴士兵,整齐的唱着哀乐,指挥士兵的,正是狗奴国亲卫一队长,卑妳弓文。

卑妳弓欣、卑妳弓雅指挥着狗奴国士兵围攻城门旁边的一伙袁军骑兵。

战力强悍的亡命骑兵在狗奴士兵不要命的攻击下,竟然也能从容应付。随着时间推移,已经显现出体力不支。

“大哥,魏越看到卑妳弓雅,兴奋了起来,让我带着幽州骑将出出风头?”

“先等一下,我拍了拍魏越,等他们体力用尽,还不是任你宰割。”

又等了半个时辰,围攻亡命骑兵的狗奴士兵已经折损了大半,卑妳弓雅、卑妳弓欣,脸上已经露出了焦急的神情。

“时机到了,小越,好好表现!”

“让开,让开,幽灵骑兵来了!”

魏越大吼着,带着幽州骑将冲了去过,狗奴士兵闻声,连忙让开了一条道路。

死亡骑兵看到有了出口,直接冲向魏越和幽州骑将。

“去死吧!”

魏越挥舞长枪犹如到了无人之境,挑,刺,突,戳所到之处,死亡骑兵纷纷倒地。

卑妳弓雅连声称赞,魏越听到后,更是热血澎湃,一杆长枪舞的样百出,亡命骑兵是遇上即死,沾着就亡。

好枪法!

连在一旁看热闹的卑妳弓欣也忍不住大叫起来。

幽州骑将更是如狼入羊群,面对已经困乏相交的亡命骑兵,刀刀见血,步步见尸体,短短半个时辰,包围圈中的亡命骑兵,无一幸免全部战死。

这支骑兵真不错,可惜不能为我所用,我看着最后一名倒地的亡命骑兵,不由得发出赞叹。

大哥,我的枪法还可以吧,魏越拍马越过亡命骑兵的尸体,向我炫耀道。

魏将军好枪法,卑妳弓雅说,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有时间能不能交上我几招。

那是,魏越坏笑一下,我还有一种更厉害的枪法,晚上教你。

好呀,卑妳弓雅说,我一定要领教下。

雅,卑妳弓欣悄声对卑妳弓雅说了几句,一缕红晕爬上卑妳弓雅的脸庞。

魏将军真是坏人。

我无意听从他们的卿卿我我,带着幽骑将,拍马向来到城东军营前。

“主人,卑妳弓文看到我来,迎了上来,袁朗和邪马台军,已经我团团围住,还请主人下令。”

“不投降的格杀勿论,晚投降的也格杀勿论!”

为什么晚投降的也要杀,卑妳弓文不解的看着我,主人,什么意思?

晚投降的都是见风使舵的人,表里不一,更不值得相信。

得令,卑妳弓文说,我已经命令士兵,瓦解他们军心了。

随着歌声的传开,城东营地,三三俩俩的邪马台士兵翻营而出,跪地投降。

“这是什么歌曲,这么难听,我皱了皱眉头,不过挺有用的,是招降专用?”

“主人,卑妳弓文笑着说,这是我们国内的孝子之歌,会激发思念家乡的情感。”

魏越结束了和卑妳弓雅的打情骂俏,来到了我的身边。

大哥,这曲子真是扫兴,听着让人不太舒坦。魏越活动下脖子说,今天杀得真过瘾。

说话间,卑妳弓雅、卑妳弓欣也来到了

啊,卑妳弓欣尖叫一声。

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魏越马脖子下挂着的袁术的人头。

把它挑起来,让龟缩在军营里的东洋皇帝看看。

到底是队长,卑妳弓文对此似乎司空见惯,忙令狗奴士兵,把袁术的人头高高挑了起来。

“父亲,父亲!”营寨大门打开,袁朗失魂落魄的跑了出来,跪倒在地。一群邪马台士兵紧紧跟上,布好阵势。

“袁朗,我冷冷的看着他,枉我一片好心,你竟然恩将仇报,这个结果你没想到吧。”

“吕布,你还不是打玉玺的主意,袁朗吼道,玉玺是我袁家的,谁都别想得到!”

“你已经没有玉玺了,我说,你还打算欺瞒到什么时候?”

袁朗身后的卑妳井一脸的疑惑,大声问道:玉玺真的不再皇上手里?

“你说谎,袁朗争辩道,玉玺我袁家的,玉玺一直在我手里,一直在我手里!”

“那你看这是什么,我掏出了玉玺,你既然有,何不拿出来,让你的臣民看看。”

“你,你怎么得到的玉玺,袁朗脸上大变,转头对卑妳井说,假的,假的,不是真的!”

“你说是假的,那你把真的拿出来!”

“对,拿出真的来,把你的拿出来!”

“被他抢走了,被吕布抢走了,袁朗惊慌失措的说道,你们杀过去,给我夺回来,我封你们为大将军、大元帅,不,我封你们为大司马、大将军!”

“太山黄,卑妳井跪倒在地,我们有眼无珠,还望太山黄恕罪,我们邪马台军,全部投降。”

“投降,袁朗愤怒的跳了起来,一刀砍向卑妳井,你们这群狗东西,非我族类,果有异心。”

三杆长枪同时刺进袁朗的身体。

“老天!你不是帮我的吗,为何又要亡我?父亲!”

袁朗惨叫一声,跪倒在地上,用尽全身力气喊道,抽搐了几下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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