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死寂后,惠清再次轻笑出声,迸发出凌然的双目中,双卐字飞速的旋转,指尖突然迸出一抹鲜红的惠清染血的指尖在无双二字前加上了清者。
“清者无双。”
剧烈的晃动中,好像要挣脱被强行刻在字碑上的鲜红色血印,功德碑从最初的高丛入云天渐渐缩小。
一寸寸的压缩中,功德碑上的金光越发的耀眼,好像没有看到此时的挣扎,也好像没有看到天空中怒视的佛陀,挥动手臂的惠清快速结印,一个个梵天轮回印出现在天空。
双目迸发出剑气的惠清手臂用力一挥,一柄冲天巨剑出现在眼前,直劈佛陀的惠清让对方大吃一惊,“尔敢。”
“欺我者,敢。”
怒喝出声的惠清一手结印一手持剑,带着暗金色的剑气直扑对方,一阵闪动,天空中的佛陀扭曲的变成曾经消失的女丑。
眼底闪烁着冰冷的惠清没有停止的急速使得仅剩下一缕精魂的女丑嘶哑的吼叫出声,一只细小的很容易被忽略的水鼬悄悄的出现在惠清后心。
好像一抹透明的薄纸,悄悄的靠近惠清。
靠近在靠近,突然张开嘴咬上惠清的后腰,碰的一声闷响,突然出现在惠清腰间的金刚杵出现在水鼬的嘴下。
带着炙热的高温的暗红色火光随即在水鼬和女丑的精魂下燃起,朵朵莲状的暗红色火光灼烧着最后的灵魂。
短暂的灼烧后,最后一缕精魂消失的女丑终于被完全脱离的功德碑重重的压在碑下,除了碑下的那抹灰烬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
轻轻的吸气缓缓的吐气,转头看向站在身侧五官紧绷的域,惠清扯动嘴角,眼底微温,“域。”
轻轻的呼声让域一双冷峻的双眸闪过一丝歉然,“尊者。”
一闪而过的歉然让惠清轻轻摇首,“域,这里跟我们那不同,我也是无意中才发现。”
惠清的解释让域深深皱起眉头,“因何?”
域的询问让惠清直接看向功德碑,“域,你不觉得功德碑过大吗?虽然因为古谭境的缘故,得到了奖励,但太过于庞大在欣喜后还是能感觉到一丝不同。”
惠清的话让静守了功德碑许久的域微微愣住了,顺着惠清的目光看去,曾经高耸入云天的功德碑已经缩小,只有曾经一半大小的功德碑这一次悬浮在半空,晶莹的金光好像带着生命似的缓缓流动,字与字之间不再刻板,好像活了一样。
与之完全不同的功德碑让域顿时回忆起曾经那丝不适,僵滞,按说功德碑不应如此,至少对于修习佛道的佛修者而言,功德碑记录的不仅仅是功德还有那份深远的凝固。
顿时明白了因何的域半响没有吭声,好久好久才缓缓吐出一口气的域转身郑重的像惠清合十行礼。
一切都已结束,微微错身闪开域行礼的惠清摇首示意域不必如此,再次站在功德碑前,流动的梵文让惠清眼底闪过一丝欣喜。
(听了一晚上哭声,头疼的要死,医院真吵,孩子多的要命,今年东北是冷冬,冷还干,住院的宝宝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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