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我们要不要跟去看看。”
“自然是要的,这身皮肉要毁了,本太子可该找谁算账去。”
“那您刚才为何不出手相助?让步小姐在最后被刑具烙伤。”
“哈哈哈……本太子自然是有所图谋的。”
护卫这下彻底无语了,刚才是谁信誓旦旦的说要保护好步小姐的皮肉,这会子又有所图谋了。
算了,太子一向心思莫测。
&&&&&&&我是清恒夜很愤怒的分界线&&&&&&&&&
龙炎殿的床前,跪着一群战战兢兢的御医们。
“废物,一群废物,她怎么还没醒过来。”在天子的怒火中,太医院的院长小心翼翼的道:“禀皇上,步小姐这是被施了胭脂红,表面的伤却无要紧,只是这身体内部看不见的伤却是最致命的。这……这……损及肺腑下官们……下官们……毕当尽力而为。”
“尽力而为?朕要你们确保她平安无事,否则你们这群废物,全都要为她陪葬。”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御医们皆两股战战“皇上饶命,下官们穷尽一生医术,必定保下步小姐。”
龙炎殿屋顶。
(南宫倾池把玩着削铁如泥的匕首,笙笙同学,本太子为毛又在屋顶。笙笙弱弱的回道:这才能显示您老武功非凡,不走寻常路不是。)
“十夜,让人去把天机前辈请来。”
“属下遵命!”
两天后。
“唔。”浑身像是散了架般的痛楚,让步生莲紧皱起了眉头,该死。
该说这‘步生莲’是天真纯净呢,还是傻的可以。在丁敏那种已经为爱疯狂的女人面前,一遍遍的提醒她清恒夜对自己有多好。结果被折磨的这么惨,自己倒是一撒手去跟阎王爷下棋去了,留下这残破的身子,让自己在这替她受罪。
真是流年不利。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怎么来了?
两年来在耀星一手遮天,混的风声水起南宫太子爷,究竟意欲为何?来给她难堪?
正当步生莲陷入深思的时候,清恒夜到来看到两天来一直紧闭着的美目终于睁开了,欣喜地大步上前握住她的手,“莲儿,你终于醒了,知不知道夜哥哥有多害怕你醒不过来,再一次离开我……”
坚强如帝王,那一刻竟然双手抑制不住地颤抖。
房顶之上的南宫倾池目光灼灼的盯着清恒夜与步生莲交错的手,这不是我的人吗?你清恒夜这是怎么个意思?
不行,捉贼拿赃,捉奸捉双!
想好后,南宫倾池就像是捉奸而来的丈夫,放倒了门口把守的侍卫宫女,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水紫锦织的宽大袍子随着他行云流水的步伐,雍容华贵到了极致,慵懒的声音透着不悦:“住手!”
突如而来的声音打断了步生莲想要说的话,床边的两人看向那仿佛在逛自家后园的男子。
清恒夜愤怒加震惊,愤怒的是在这柔情蜜意的时刻竟然有不速之客到来,惊的是南宫倾池竟然入他新月皇宫如无物。
步生莲相对他,心情便要复杂得多。前世今生的纠缠,两生开两生落的的纠葛,他们始终交织在一起。
“南宫太子夜闯我新月皇宫不是所为何事?”任谁的权威受到挑衅,态度都不会好到哪里。
南宫倾池把玩着在步生莲房中顺来的彼岸玉簪,散漫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来接人而已。”
三更半夜来皇宫接人?
清恒夜看了眼步生莲,转头问道:“太子想接何人?”
“意中人。”
“太子意中人是谁?”
南宫倾池深深嗅闻着手中的玉簪,没有回答,却将问题踢给了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的步生莲:“莲儿,以为呢?”
步生莲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只是低声对清恒夜说道:“臣女感谢皇上的救命之恩,只是,臣女并非是与皇上自有亲梅竹马的那个步生莲,臣女只是异世的一缕孤魂,被所爱之人舍弃,机缘巧合下来到了新月。本以为步生莲已死,却不想因为两年前臣女遭人陷害,服下的药物相激,唤醒了步小姐留在体内的一魂一魄,才会有这场闹剧。逝者已逝,还望皇上准许臣女回府。”
佳人平淡的语气,道出了事情的始末。</
一时间,龙炎殿内静寂无声。
南宫倾池依旧把玩着玉簪。清恒夜只是深深凝视着伊人清丽无双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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