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了和陵越两人也只能在旁处祈祷,她这不要做出些费解之事才好。
“陵蕴师弟,赐教。”秦镜拔剑便砍去。
还赐教?王蕴星瞧着这般按规矩来的秦镜略有不适,可下一刻秦镜提剑刺向他的胸口。
不是说好比试切磋,这人居然玩真的。王蕴星脸色一变,挥动手中长剑蓦地压上她的剑刃,反挑出去。
这秦镜的剑法刚开始还在路数之上,后来她这招式已然乱了套,他已然应接不暇。
“秦镜你这什么招数,乱七八糟的。”王蕴星无奈道。
秦镜手中长剑虚虚实实,王蕴星已是后继无力。
“无招胜有招喽!”秦镜笑道,一个剑气而去,划破了他的衣衫。
王蕴星急道:“你要作甚?我好歹是你前未婚夫,你给我留些颜面。”王蕴星小声言道,这如今被划破了衣衫,定是十分不堪的。
“未婚夫你个头,颜面你个鬼,这次怎的不拿黄金来贿赂我?”秦镜突然想至以为,便再也忍不住笑问。
却在这时,天边一道响雷而过,秦镜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路。
“天墉城的天气身时候这般奇怪了,冬日里还打着雷,我记得上次是两月之前也是如此。
王蕴星小声嘀咕着,却被秦镜听了个明白:“上次是甚时候?”
王蕴星一愣就将话重复了一遍。两月之前?那是不……秦镜好似明了些,但又些不确定,将剑收回剑鞘之中,脸色骤变道:“我不跟你玩了,这场算你你赢了,我有事先走一步。”
“秦镜你怎可比试到一边就走人,这是瞧不起我?”王蕴星伸手抓住秦镜的胳膊。
秦镜此时,心急如焚,定是不会继续留下与他一较高下,见他这般缠着,只得举起手中的剑,手指向剑,怒道:“化相真如剑!”
一语出,剑离鞘,只冲向着王蕴星而去,正当快要刺入咽喉之时,秦镜已及时收住了剑,回了剑鞘之中。
“这不是天墉城的剑术。”王蕴星惊道。
“不是就不是,反应这般大作甚,不跟你打了。”秦镜飞身下了展剑台。
这剑法的确不是天墉城的剑术,但也是她师尊教的,只是他千叮咛万嘱咐的说是考核之日定是要用天墉城剑法,不可用其他剑法,秦镜当时答应的也甚好,只是这一至紧急关头容易出点状况。
知了和陵越两人瞧着秦镜有些不大正常,便一直跟着她,只是一晃眼人已然消失不见,宋知了还要去比剑,所以便把此事交托给了陵越,只是陵越还是找不着秦镜的去了何处。
原是秦镜找遍了整个天墉城,都未发现紫胤的下落,不好的预感一点点的袭来。她无助的坐在山门天阶之上,忘着云雾缭绕的心中百转千急。
“小镜!”红玉走来,与她一同坐在台阶之上。“主人说他过几日便回来,小镜莫要担心。”
“真的?”秦镜泪眼迷离的瞧向红玉,实则。她心中已然猜想到了几分,可她阻止不了,也助不了他,她若是寻他,这若是生出个变故了可怎的好。
“定然是真的,这是主人留给你的。”此时的红玉手中已然多了对了一块玉佩出来,递给秦镜。
“我要这佩作甚?”秦镜甚是不解,她平日里除了九兮镜都不挂这些烦坠的饰物。那缚丝剑穗也挂至了清境剑上,也从来不带至身上,这送她一个委实没有缘由。
秦镜接过佩,仔细瞧了瞧那物,白玉莹泽,熠熠生彩,佩上还刻着“慕容”两字,手掌紧贴玉身,温润细腻之感传来,这是难得的古玉啊,应该也是价值连城,可秦镜已然想不明白紫胤作甚留给她一块玉佩,若是桂之物,想必也是比这东西好得多。
一连三日,秦镜就这般坐在天阶之上等紫胤回来。
手心紧拽了那玉佩,眼眸酸涩不已,她都不知这几日她哭了多少回,眼睛肿的跟个核桃似的。
不过老天还是厚待秦镜的,这几日已不在下雪,她坐在天阶之上也不碍事。只是苦了红玉,知了和陵越,劝说几次都不能将秦镜劝回。
她这表示,紫胤一日不回,她便坐在台阶一日,就算成了天墉城的门神也成,不过她在这里三日,知了还是照常会送一日三餐过来,只是她每次吃得极少。
宋知了瞧着她挂在腰间佩,极为眼生,于是便问道:“这玉佩是哪里来的,挺好看的。”
“师尊走的时候让红玉姐交给我的,我也不知道作甚的,我觉得拿在手上甚是麻烦,就带上了。”秦镜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让宋知了甚为诧异:“那你就这般收下了,姨父知道吗?你可知赠佩是何意?”
秦镜仍旧不明知了到底想说甚,怎的就牵扯上了她阿爹,难道这收个佩还要告知天下人?
宋知了没有告诉她这佩的含义,只是觉得这紫胤倒是省事,竟然让旁人转送个佩给她表姐,当真是太没有诚意了,若是她表姐知晓这佩底下的含义,不知是欢喜还是大怒。
不过紫胤已然不见了三日,秦镜也是苦等了三日,势必是要坚持到紫胤回来那日。这玉佩之事还是等他回来在做解释,想必也是一出热闹非凡的大戏。
嗯,她这表姐定是又要嫁人了。
秦镜最是听不得这个又字,若被听及,定是会恼怒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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