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人还当凛只是一个会做料理不会管公司的厨子,他们不知道就要席卷他们的风暴即将袭来,还在沾沾自喜将她打败,从此将常陆院集团收入囊中。
当天夜里,有很多人身上都发生了怪事,比如睡觉时突然做梦梦到一个凤梨头少年,然后说出了自己这么多年来干过的缺德事,比如被一个怪异的少女拖走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却生不如死,比如突然遭到了一群奇怪的人的追杀……
第二天,常陆院集团再次爆出惊呆人眼的事件,26位高层因为涉嫌盗用公款、出卖公司机密等罪名被常陆院凛送进监狱,紧接着三位董事因为被举报□、杀人而被警方带走,紧接着常陆院凛又解雇了一批中层人员,偏偏这样做后公司内正在进行的企划没有丝毫的停滞,俨然一副公司没你们也不会垮掉的姿态,常陆院集团内人人自危,一个个夹着尾巴做事不敢稍有纰漏,生怕下一个被解雇的就是自己,再也没有人敢小瞧这位年仅20岁的常陆院家养女。
雷厉风行的姿态比起常陆院夫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比常陆院夫人要绝情一些,很多事情常陆院夫人知道,但是碍于没有证据也碍于他们曾经都是丈夫的左右手而狠不下心来,却忘记人心会变,他们的胃口会被养的越来越大,直到再也看不见往日的情分。凛对不认识他们,对他们也没有感情,自然就只看到这么多年他们对于常陆院集团的危害,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夜色深深,凛觉得整个人重的连眼皮都掀不开,疲惫几乎将她淹没。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常陆院夫人会从早到晚忙到连跟儿子交流感情的时间都没有了,又为什么会出现心理疾病了,在这样忙的天昏地暗的时候,回到家还要孤零零的躺在床上,没有温暖的怀抱,没有关心贴心的话语,作为心脏柔软的人,怎么会受得了?她不过是管了常陆院集团半个月而已,就有种已经老了十岁的感觉了。
手机响了起来,凛手指动了动,感觉抬不起胳膊,不想接,铃声很快就断掉了,然后又响起,这种不依不挠的感觉,让凛蓦地伸出手摸出手机,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的接起。
“白兰?”
“真感动,凛酱还记得我啊?”甜腻又有些冰凉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到凛的耳朵里。白兰很不爽,为什么她需要帮忙的时候找彭格列,找迹部景吾,找各种人,却唯独没有找他?明明他已经建立了杰索家族,并且在意大利黑手党中声名鹊起,已经是一个中型的黑手党家族了!当然了,白兰也知道,也许是凛的眼里,自己怎么都还是个15岁的需要她照顾而不是能帮他什么忙的少年。
凛听出他声音里的些许不高兴,勾了勾唇角,闭着眼睛道:“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呢。”
“因为凛总是被一些很讨厌的人抢走注意力……”
“听到声音后忽然发现,真的很想你呐。”
那头白兰的声音骤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凛却听着那边传来的呼吸声渐渐的睡去,眼下还挂着乌青和疲倦。
白兰听着电话那边传来的绵长的呼吸声,好一会儿微微弯起神秘的紫色眼眸,“真是的,凛酱越来越知道怎么对付我了……”他看向站在边上的属下,“给亲爱的凛酱的礼物准备好了?”
“是的,boss。”
第二天。
凛收到了一份来自白兰送的礼物。
微苦的咖啡在舌尖弥漫开来,一身黑色女士西装的凛交叠着双腿坐在办公椅上,抿了一口咖啡,看着面前那个神色满是仇恨的女人——松下爱,那个曾经挑衅过她的糕点师,后来还蹲在杂志社门口两天想要成为她的弟子的女人。
此时松下爱双手被绑在身后,她身侧不远处还站着把她送过来的黑衣人。
“不打算说吗?”凛轻轻放下杯子,神色温和的看着松下爱,“从给山崎久月药再给她计谋让我失去味觉,再进入凤氏集团旗下医院成为护士,盗走常陆院夫人的病例资料公诸于世。你做那么多,到底是为什么呢?我想我之前并不认识你。”
松下爱满眼都是怨恨的看着凛,让凛忍不住以为自己是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做了天理不容对不起她的事,见她还没有说的打算,凛又说:“你知道你做了这些事,都让我不可能轻易放过你,你未来幸运的话会在牢里度过一生,不幸运的话……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所以你只有今天有机会将你那满腔的恨意说出来,否则今天过后,我不知道你为何恨我,也不会在意,而你只能带着那些东西独自一人去愤怒,去怨恨。”
大概是凛的话刺激到了松下爱,松下爱猛然抬起头来,死死的瞪着凛,“你这个利用父母的死成为贵族的人有什么资格用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说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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