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免不了又是一阵尴尬。

“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你。”卫言这么说了,莫秋却是笑出了声,“这是搭讪吗？”

“嗯？”卫言反应良久,脸更是红得透彻,“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莫秋眼神沉寂下来,看了眼窗外，“你想问什么我也都明白。只不过在这末世,你认不认识我不重要，因为你重要的人不是我。所以,你能不能答应我，保护好你最重要的人,不要再伤心哭泣了。”家庭比较重要，如果当时自己放弃了,卫言也不会心焦气躁，然后意外去世吧。想想当然有自己的因素在,心就疼痛不已。

“那你呢？”脱口而出的话让卫言吓了一跳,明明才是第一次见面不是吗？“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你认识我，我也认识你。”

“……或许吧……”莫秋逃避了这段对话。

“看着我。”卫言猛然走上前来伸手就执掌了莫球的脸，“你为什么不看着我。”

莫秋被掐得嘟起嘴唇，“看腻了。”

“呵。”看了这幅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卫言却是笑了起来，全身心放松，那是跟家人在一起时不同的感受，他很喜欢，很享受。“跟我走。”于是他做出了这个决定，他想让莫秋跟着自己走，无论是那莫名其妙的心情，还是总是追随着他的眼神，他们两个人，一定认识彼此，而且很久了。但对方为什么不说，他却是一点思绪都没有。

“不用，我会自己离开。”谢绝了卫言的好意，莫秋抚摸着桌沿，暗褐色的木块碎裂成灰。“你不用管我了，卫言，做你该做的事吧，想想你要做什么，哪件事最重要。”对于卫言来说，自始至终都是家人啊，自己没有办法苛责，因为他想要重视的家人，恰恰都不存在了。“说什么傻话。”卫言一听，竟也着急地站了起来。“我不允许。”他拉住了莫秋的袖子，感觉着衣服上的力道，莫秋耸了耸肩膀，丝毫没有理会的打算，以前，这种小动作他见识的多了。

“哥哥，你还在上面干什么！”外面传来了叫喊声，莫秋小声说着，“你的妹妹，不喜欢外人接近你们兄妹，没看出来吗？”

“可是……”

“快走吧。”不理会卫言还想说什么的表情，莫秋将他推出了门外。

卫薇抱怨着走进还在不断回头张望的兄长，“哥哥，你在上面干什么啊，你似乎对他很感兴趣？”半是打探半是较真。鬼使神差的，卫言不想说实话，他不想让卫薇察觉到他的那点小心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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