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式很无奈,现在他就一副被一千个基佬给爆了菊花一样的颓废状态,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四名擅闯民宅的不法分子。
读作远坂凛写作红色恶魔的老财迷,她正一脸痴迷地看着城堡里面的装饰,看样子如果有机会的话难保她不会抠下一两件回家。
读作卫宫士郎写作正义的伙伴的标准根正苗红的**青年,他……额,他正哗啦哗啦地流着血,勉强靠在沙发上面,看样子是命不久矣了。
读作阿尔托莉亚写作饭桶……额,别打我,要打打零式,他在见识过号称饭量只有阿尔托莉亚一半的尼禄之后就是这么认为的。
这个满脸认真,态度严谨,一丝不苟的骑士正怒目圆睁,一副要开战的样子。和她同样在怒目圆睁的就是尼禄,这个暴君也抄起了深红大剑,一副要惩戒庶民的样子。
她们杠起来的原因是脸——没错,就是她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对于这个零式也实在找不到地方吐槽,只好尽量摁住坐在自己旁边的尼禄。
最后一个不法之徒不是红A,也不是那个传说中的恩奇都,而是一个有着一头闪亮的金发,一张美丽脸庞,身穿着一套武装的少女——职阶为Ruler,由圣杯自主召唤出来的裁定者,真名是响喻全球的圣女,贞德。
虽然零式不知道她们这几个人是怎么才搅到一起的,但是零式却能知道她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找上门来。
“你是说,那个言峰士郎,就是那个满口为了全人类的救济的中二少年,将除了Saber之外的所有黑方servant都给纳入了名下?”
听完一边还算比较正常的贞德说完,零式当场就有一种无力感,这是什么意思?
“连你这个被圣杯一方召唤出来的Ruler也没办法阻止他?所有的令咒都被他给抵消了?哎呦卧槽,这个样子你们过来找我干什么?直接去棺材铺定好棺材啊……”
零式很想仰天长叹,这两天那个中二少年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很抱歉,不过我也实在是没有想到本次圣杯战争居然会有人能够操纵复数以上的servant……”
贞德美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疲倦,看样子刚才她是经历了一场相当剧烈地战斗,连她英灵的身体都感觉到一丝无力。
“啧……真是的……”
零式不禁用手扶住了额头,并且顺手敲了一下身边的红色萝莉尼禄——刚才她差点就拔剑和阿尔托莉亚砍起来了。
“奏者!你别拦我!我要让这个贫乳庶民知道到底谁才是正品!”
“你才是贫乳——我是大不列颠的骑士!唔——我要和你决斗!”
在嘴炮以及身材上面,阿尔托莉亚好像都不是尼禄的对手,至于娘闪闪,她倒是难得地在一旁安静了下来,并且相当难得地关心了一下正事。
“你是说,恩奇都那家伙就是因为被言峰士郎那个杂种操纵着才过来和我大战一场的吗?”
“是的……黑方现在令咒没有被言峰士郎使用的就只有Saber了,剩下的所有职阶全都被言峰士郎夺到手了。”
贞德遗憾地摇了摇头,看样子她对于这种前所未有的事情也是相当无力,完全无从下手。
“哼!那个杂种……”
娘闪闪十分不爽地哼了一声,看样子她对于这件事情十分的不满。
“那个杂种有什么资格成为本王挚友的Master?臣子!快点订下一个策略,本王要亲自出征,将言峰士郎那个杂种施以最严厉的惩处!”
“没办法——”
零式相当光棍地缩了缩身子,压低声音说出了一句让整个城堡都安静下来的话。
“别这么看我,我真的没办法啊,对方现在这么豪华的阵容,连吉尔伽美什你这个一直都是靠碾压搞定战斗的破格级别的从者都说要我订下策略——连你都感觉到了棘手,那么我们这里几个人过去这不是送菜吗?”
零式真的是没办法,现在言峰士郎加上红黑两方的servant共计十三名,而自方加上贞德和吉尔伽美什撑破了天也就四名。
对方的量变已经引起质变了,而自己的别说质变了,质量都堪忧。
——由于Master的原因导致评价下降了的Saber,阿尔托莉亚。
——总体评价低于一般Saber,并且有头痛症状的影响战斗力的Saber,尼禄。
——没有Master,仅仅依靠A级别的自由行动以及王之财宝里面的某些奇怪的原典才得以现世的吉尔伽美什。
——圣杯所召唤的裁定者,以防御为主的贞德,能够操纵本次圣杯战争所有servant的两枚令咒在刚才的战斗中全部失去,简单来说就是没什么卵用……
这样的阵容,怎么去刷副本啊?开荒都开不了啊!
零式无奈了,当年他还可以用裸装的狂战士杀得满级装等的圣骑士退服,现在人老咯,不中用咯——当然这是玩笑话,毕竟现在是现实,战力严重不足的情况下是没办法靠着别的什么弥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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