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穿过小桥,她便有些后悔,重重帘闱后隐约可见两人,一个像傅佩瑶,一个穿着长袍马褂,虽非盛年,仍难掩霸气。在这女人扎堆的后宅,撞破人家私隐,实非幸事。她正要回转,却听见那人愠怒之声。
“这些年真白养了你!当初老子苦心孤诣让你跟陆小子成婚是为了什么?两年多了,看了多少大夫,一点动静都没有!”
“父亲,我会努力的,请您相信我,再给我些时间。”
傅锦霖手中的拐杖将石砌地面敲地震震有声,“你别怪为父心狠,你不是不知道你们当初是如何成的婚,要是三年无所出,便犯了七出之条,到时那小子势必会马上休了你,我们傅家,也容不得弃妇!”
“是,佩瑶明白,必不负父亲所望。”
着意便装而来的傅大帅走后,烟雨看见了傅佩瑶眼中的哀婉失落与明显后倾的步子,他和她的婚事,难道只是政治的结合么?或许自己在这百无聊赖的府内,又有新的乐子了。
小芸取药回来时,遥见烟雨折了支垂絮的嫩柳在池塘边拂水,难得的惬意。
“要是小姐每天都这么笑就好了。”
烟雨轻抚面纱,“你怎么知道我笑了。”
“小姐笑得眉眼都弯了,可是碰见什么好玩的事了?”
“咳咳,没有,对了小芸,一会儿我写张清单,你帮我去买些西洋画具,好久没画画了,技痒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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