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祁听到这话似乎感到有些可笑,不过他还是问:“什么地方?”
我转头又看向窗外。
“一个……你会想去的地方吧。”
——
过了十几分钟,等外面的女警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又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其实说的准确点,是我闭着眼睛,而季祁告诉那女警,我已经睡了。
因为暂时失去视力,所以听觉变得十分敏锐,我能听见他们刻意压低声音的谈话。
季祁说:“她的身体似乎还有点虚弱,保险起见,你去问问医生,到底什么时候能出院。”
女警说:“刚才医生已经给她做过全身检查,可并没有查出什么病况。”
季祁:“可能是慢性病,但发作起来还不一定有多严重。这样,你再去跟医生谈谈,实在不行的话,就转院到市立医院。”
女警顿了一会儿,还是答道:“好,那我再去问一下。”
等到关门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睁开眼睛,重新看向季祁。
“冒这么大的风险,你就不怕吗?”我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干涩。
季祁似乎是笑了一下,他习惯性地去摸了一下口袋,不过很快想起这是病房,于是也就收回了手。
“如果你是担心我的安危的话,还真没那个必要。等我带你去证物室的消息披露出来,我就可以直接交出警徽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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