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还是韩峰问我。

“随瑶。”尽管手开始微微发抖，我还是直起身回答他。

“年龄。”

“27。”

“职业。”

“警官，有什么话你就直接问吧，我相信你们上次已经对我调查得很清楚，没必要在这些方面多浪费时间。”

也许是看我太过平静，跟一般抓来的嫌疑人不太一样，韩峰略微怔了一下，可很快就合上面前的记录本，对我说：“看你像是个明白事理的，知道我们早晚都要问出来。那你就尽早坦白吧，早点坦白，对你是个机会，对我们也能少费些力气。”

看他的模样，像是料定我一定会说，可说出来恐怕会让他笑话的是，我连这次遇害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又能给他坦白些什么呢？

“警官，还是让你们季队长来吧，目前为止，我并没有什么想说的。”我的声音依旧平静。

“和上次不一样，现在我们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随女士，我真的奉劝你一句，不要抱着侥幸的心理。坦白从宽，说不定法院会从轻判决。”

“我还是那句，叫你们季队长过来，否则我一句话都不会说。”这下子我的声音都开始有了些许颤音，不知道听上去会不会太过明显。

韩峰对我的“狡辩”和“顽固”的态度很是无奈与气恨，僵持良久之后，他才站起身，对我说：“如果你还想拖延时间让律师来为你取保的话，我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一条人命不是你说逃就能逃掉的，就就算是季队来了又怎么样，那个叫颜默的男孩子，能活过来吗？”

我闻言倏地抬起头。

“你刚才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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