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回答说：“好喝呀。”

他像是如释重负一样舒了口气。

我的心里这下也有些了然。

感动不是没有，可我的心里，再也没有乘放这份感动的位置。

在季祁要离开的时候，我慢慢挪着步子走去门口要送他。

身旁的季祁仿若又陷入另一种沉思，我走在他的身边，感受到他的为难，却不会问出来。

待他走出去，我要关上门的时候，季祁突然喊了一声：“随瑶！”

我的手顿住，手指渐渐收紧，过了一会儿之后才问他：“还有什么事？”

“今天上午，局里接到报警，说是在城郊外水库内发现一具浮尸。等我们查清楚死者身份的时候，发现他是……李亚文。”

看着季祁的身影消失在另一扇门后，我也终于退回来，关上门。

李亚文死了。

在我入睡前，脑海里闪现的始终是这样一句话。

连环杀人案的两个疑凶都已经相继暴毙身亡，那么这起案件，真的到此就结束了吗？

还是说，遗留下来的这些，还将作为某一些特殊的凭证，继续存活下去？

我不知道。

别说这起案子，就算是我的人生也从来不在我的掌控之中，它或沉或浮，或苦或甜，我只有默默接受品尝。

不过有一件事我还是做的了主的，那就是选择以何种方式面对。

第二天，我向公司的邮箱递交了辞职信。

在等待回复的时候，我坐在房间内的窗台上，依靠着透明的玻璃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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