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和我都发现，季祁的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

季祁将我带到一个相对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其他警察正在周边继续搜证，而法医，便是刚才那个女人，季祁介绍说她叫秦筝，在用工具对尸体进行初步的检验。

季祁熟练地从兜里掏出盒烟，找出一支，刚要点上，却顿住，看向我。

我无所谓地点点头：“请便。”

狠狠吸了一口烟之后，季祁开口低声道：“昨天你说的那些，我已经派人去调查过所有遇害人的工作环境和住所，并没有发现符合特征的人。”

我说：“熟悉她们的不一定是同事和邻居，家庭背景调查过吗，还有社交网络？”

“当然，”季祁又吸了一口，吐出的黄白的烟雾让他的脸变得有些朦胧不清，“陈琳和其他几个遇害人都是农村背景出身，前几年到城里找了份售楼处的工作，很久没回过老家，家里人对她们现在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社交软件她们也用的很多，但大都是聊天交友，并没有太可疑之处。”

听完他说的话，我用手指轻点了点下巴，垂下头，再次回想起陈琳被害的场景。

难道我的猜测是错的，陈琳不认识那个男人，所以凶手只是临时起意？

不，不对，依照陈琳看到那人时的反应，她绝对不像是与他素不相识。

但警察肯定已经排查地很仔细，为什么找不出那人呢？

脑袋里乱的不轻，我无意间一抬头，发现季祁正低着头看向我。

他的眼睛黑亮得有些深邃，此刻里面像是有些探究的意味。

我下意识地躲开他的目光，却发现他手里的烟已经快要燃尽，不知他就这样看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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