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季祁语气很平静:“我说过,除了配合我们,你没有其他好的办法。什么时候有时间来警局一趟,或是我们单独约个时间?”
“约?约你个头!”我啪地挂了电话,没有犹豫,利落干脆,丝毫没有对堂堂刑警队长爆粗话的后怕感。
直到坐上出租车,我才开始静下心来想想,今后的我到底要怎么办。
如果不答应季祁的要求,想必到哪里都会有他使的磕绊,我离不开这座城市,便成了最大的问题。但如果答应,产生的后果又是我无法预料的。
在这左右为难的时候,我其实是想找个人问问主意的,哪怕不能替我做决定,听我倾诉一下也好。
可理智拉扯着我的神经,让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做出这样的事。
上一个知情人已经那样死去,我又怎会将其他人置于危险的境地。
回到离开仅两个小时的房子,我站在看着屋里被白布蒙住的一切,真心觉得这就是一场闹剧,而我就是当中被人操纵的小丑。
掀开遮挡住落地镜的白色棉布,我站在镜前,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它。
“你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对不对?”我轻声问出,好像它真的能回答。
不过没有。
我沿着这房子走了一圈,最后停在阳台的墙边,慢慢滑坐在地上,眼睛渐渐失了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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