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依旧提笔在书信面写写画画,只当做她无心一问,便头也未抬道“教还未发生过这种事情,外人是进不去总坛的,若是本教人偷窃圣物的话,应是被丢进后山的蛊谷,被万虫啃噬。”
此话一完,顾云瑶的脸色更不好看了,眸划过浓浓的担忧,不禁有些坐立难安,试探性的问道“墨华阁主这几日可有消息传来?”
张伯放下手的笔,温和的看着顾云瑶“圣女何来此一问?”
顾云瑶迟疑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道“张伯,你可有法子能够联系墨华阁主?或是能够确定墨华他此刻是安全的?”
张伯脸色表情有些微变,沉声问道“阁主可是出事了?”
顾云瑶看了看张伯,又思索了片刻,心道这张伯应是墨华的心腹,此事若是告知他也能多一个人想想对策,墨华若是无事便好,若是有事,自己必难辞其咎,无论如何也得想法子去救墨华。
这样一想,便如竹筒倒豆子,将自己娘亲了傀儡香,不得不暗月总坛偷取血霁果和尸蔓,墨华如何帮她,都与张伯说了,自然省去了云洛尘。
张伯听完之后,一向温和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凝重,他重重的看了顾云瑶一眼,倒是没有说什么责备的话,只是说他先探探消息,让顾云瑶先回去找好藏身的地方,若是暗月教抓捕她的命令下来,只怕是很难不被抓回去。
顾云瑶只好点头同意,让张伯有消息之后,第一时间通知她,便告退回去。
她方一走出房间,张伯便对着暗处挥了挥手,那暗处的人听了他的指令,悄悄的跟了顾云瑶。
张伯又奋笔疾书了一封书信,对着暗处又招了招手,吩咐那人将信快些送往总坛鬼婆的手。
顾云瑶出了悦来赌坊,心着实担忧墨华的安慰,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禁失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娘亲蛊毒,春红被烧死,墨华不知是死是活……一件件、一幢幢都让她心十分无力,想要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刚好一抬头看见一家酒肆,不禁生出了想要喝酒解愁的冲动,抬起步子朝那酒肆走了去,到了门前却又迈不动脚,犹豫了片刻,叹了口气,转身打算离去,却听见有人道“小二,给我打壶酒。”
这人的声音有些熟悉,顾云瑶不禁转过身看了一眼那人,那人一身破旧衣裳,手捧着一个酒葫芦正汩汩的往嘴里面灌,两鬓斑白,刚巧他饮完一口酒,朝酒肆外看,对了顾云瑶的目光,闪着精光的眸一下子满是惊喜。
也顾不得柜台小二哥刚灌满的酒葫芦,朝顾云瑶奔了去,到她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徒弟,你让为师好找呀!”
说着,不禁开始嚎啕大哭,他这般一闹,周围人都朝他们二人看了起来。
顾云瑶实在面薄,推了推那老者“师父,有话咱们进去说。”
老者不为所动,反而嘴里面发出更大的嚎啕声,顾云瑶实在无奈,皱着眉头道“师父,都是徒儿的不是,徒儿给你赔礼,请师父喝酒,您老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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